伟德BETVlCTOR1946红楼梦
伟德BETVlCTOR1946之十三
发布日期:2019-08-01 07:57:24

石呆子看完此贴,不由得打心里佩服这红疯子的分析,但看他这是百家讲坛刘心武演讲的观后评,说得有一句没一句的,条理不清、意思不明,意欲自已来把它总括一下。石呆子道:你这一大通把刘心武说得一无是处,也太过分了,是忌妒人家有如此充分的话语权了吧?

 

红疯子愤愤地道:如今仍和二百五十多年前一样,[一日卖了三千假,三年卖不出一个真!]刘心武二年来卖了多少假,我二十年也卖不出一个真,太不公道了!

 

石呆子道:这也难怪,屈原当年就已经感叹[黄钟毁弃、瓦釜雷鸣]了,卞和抱着和氏壁被砍去手足,姜子牙直念[大的不来小的来],曹雪芹当年为撰这石头记费尽多少心机,还不是吞吞吐吐藏头露尾真真假假才卖出去的?就这样脂砚斋畸笏叟还改改删删批批,程高还在续书之外又加删削呢,你能在网上发贴子,知足吧!

 

对刘心武不应全盘否定,刘与周汝昌坚持恢复前八十回原貌,坚持否定程高续书,坚持探索石头记中隐含的真事,这对普及红楼、帮助读者真正理解石头记原本是有很大好处的,特别是周汝昌,对维护原本贡献了毕生精力,是个红痴,但也太钻牛角尖了,一句[四十年华]就把他引入歧途了。刘心武则是流言家,专门打探曹家隐秘、皇家秘事。石头记若果如程高续书所言,[既云假语村言,又无鱼鲁亥豕之谬,乐得与二三同志酒余饭饱,雨夕灯窗之下,同消寂寞,又不必大人先生品题传世,似你这样寻根问底,便是刻舟求剑、胶柱鼓瑟了。]那周与刘就一无是处了,红楼梦也就毫无真事可隐、尽是假语村言了。这正是程高续书的用意所在。大部分学者都认为一百二十回是个整体,红楼梦中无真大事,周刘索隐真事是程高早就斥责的刻舟求剑,想不到你红疯子也一味否定周刘,这石头记不记真事、哪索真理?红楼梦不隐入真事,怎样抒发真情?你们如今总说[实事求是],不追问真事,怎追求真理?至于刘周在追问真事时误入歧途,在索隐真事时不知求索真理,那是他俩境界不够,总比程高的续书强吧!周汝昌是个红痴,虽不象你疯,但总比流言家强。刘心武借揭红楼之谜出了名,红楼也借他普及推广。红学二百五十年来的争论,就是围绕到底隐何真事上,石头记之最终创作意图并不在隐何真事,而在索何真理上,但这必须建立在认清隐何真事的前提下,真事不清、真理不明!历来程高之类文人不愿索其真理,他们只是把石头记当一无珠之椟,当作[游戏笔墨陶情适性而已],于是在无话可说无题可研的情况下[剧谈红楼梦为消夏神方],怎么肯研其真理呢?周刘二人在索隐真事上狠下功夫,虽未研究出真事若何,但打破文人的禁忌,引起红迷对所隐真事的重视,挖出那么多与真事有关的史料和情节,这对了解真事、最终求索真理是大贡献,你红疯子的好多论点不就是建立在周的研究成果之上吗?刘的揭秘秦可卿不是给你很大启发吗?红学家尽管指责刘的论点的大量破绽,但他们并没有提出比刘论更站得住脚的结论,只有你红疯子的[贾母当堂捉奸、逼秦氏承担淫妇罪名以暂时保全贾珍名声]一说才是对刘心武的真正回答。

 

驳刘心武漏洞百出的秦学和元春学妙玉学等并不难,难的是用合情合理的新说解答这些红楼之谜。红学家只戳破刘的秦学,却立不出相应的新秦学,终究不能令广大红迷心服。这立新的重任已落在你红疯子的肩上了,你可千万别泄气啊!至于刘的秦学,主要有几方面与石头记原旨不合,其一:坚持封建的血统论与原书不合。石头记的聪灵女子大部份出身微贱,睛雯袭人鸳鸯香菱秦氏等莫不如此,倒是出身名门的凤姐夏金桂反而粗俗凶蛮,雪芹笔下明显是卑贱者聪高贵者愚,刘却非要说秦氏系太子女儿、公主身份才会如此美丽能干,那太子比贾珍还要淫暴粗蛮,哪里生得出这等奇女子!其二:坚持索隐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具体情节、不取其事体情理与原书不合,原书一再强调只取其事体情理,莫拘拘于朝代年纪具体情节,可刘只考究其朝代年纪地点具体情节特定原型,基本忽略事体情理。其三:秦学完全违背艺术形象创作规律,如[雷雨]创作规律是[事似所无、理是必有],这也是石头记创作规律,可刘的秦学是[事是必有、理却所无],不合情不合理,完全凭他自己[大胆假设、大胆发挥],焉得不闹笑话?刘的红学最大特点是不合常理常情,石头记是现实主义小说,[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悉皆追踪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耳目致失其真传者。]记真事、抒真情、叙真理是它的宗旨,这是鲁迅特别推崇的地方。真事必合常理常情,而刘所索隐出来的[真秘]完全违反常理常情。从他一开始的太子弃婴说起:太子被囚监视极严,生个女儿要经过十月怀胎的,根本瞒不住,不但守卫军士,连身边丫头都是耳目,仆人诈死可暂时蒙一下,这生孩子惊动太大,瞒不了的,只有万分之一的逃脱概率。曹家是康熙家奴,只有跟康熙唯唯诺诺的份,根本不敢收留女婴作未来赌博,而且古代极重男轻女,男婴是种、女婴必弃于养父母家,满门抄斩只抄男系,女儿嫁人归夫家,与娘家无关,收留男婴才是滔天大罪,收留女婴只当做好事、多养一个赔钱货而已,哪里谈得上替太子保存血脉?更论不到为曹家前程作政治赌博。历来官场在诸子争储问题上都是避之唯恐不及,起码是唯老皇帝马首是瞻,这是保住身家性命的根本,哪里敢违命赌己废太子?曹家是包衣,更不敢老主子尚在就替废太子效命,自古是墙倒众人推,此乃为官之基本规则,曹家连官都是皇上赐的一介家奴,怎敢巴结废太子,这完全违反常理!清皇族不象汉族非立嫡长不可,他们是游牧民族出身,开始是公推领袖,然后在弟兄儿子当中公推继位人,只是入关后才吸收汉族封建王朝传承制度,但从不重在[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完全唯老皇帝命是从。刘心武对满族传承制度了解不够,过分强调废太子的嫡长血统了,他哪里是替曹家伸冤,反而在害曹家。另外义忠亲王老千岁坏了事指皇长子允[衣是],他却当废太子,搞错了!

 

废太子二次被废在康熙五十一年,若秦氏在此时生,到乾隆元年应该二十四岁了,还能当十五六岁的贾蓉的妻子吗?哪有只顾血统高贵不顾年令的?封建社会男尊女卑,男人的血统最重要,女性的血统根本无足轻重,贾蓉父子犯得着为废太子弃女婴冒杀头抄家之险吗?而且康熙五十一年曹家尚在南京,怎么与北京的废太子联络收养秦氏的事?如果说秦可卿之死牵扯到废太子一说尚有一些真事隐在里面,那刘心武的弘皙谋反案致秦氏上吊贾家彻底败落,就纯粹是在周汝昌[大胆假设]基础上的[大胆发挥]了。汝昌因为中了敦诚敦敏的曹雪芹是[四十年华付冥杳]的魔,就大胆假设曹家在雍正六年的抄家大祸中并没有彻底败落,而是在乾隆初年又[家道复初]了,到乾隆三年才因弘皙谋反案的牵连再次被抄彻底败落的。这个玩笑开大了!曹家居然历经康雍二十年间从争储到争位的惊涛骇浪而不倒,反而在乾隆初年的弘皙谋反小风浪中家破人散?这里且不论周的大胆假设如何荒唐不经,只论刘在这基础上的大胆发挥如何违反常情常理。秦氏若在康熙五十一年到曹家,为什么不低调隐藏反招摇过市?为什么在雍正六年的抄家中没败露,反而要在乾隆元年上吊自杀?俗话说[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就拉倒],废太子在未废之先气焰薰天,既废之后如落难之黔驴,再废之后就是打断脊梁骨的丧家犬了,他的儿子们尚且如落难纨裤,一个弃女婴能给曹家带来什么好运?隔朝如隔代,太子一脉已被康熙两次打击彻底打断,再经雍正穷治政敌,哪还用乾隆再肃残余?弘皙案的主犯是庄亲王允禄,并无谋害乾隆之实事,仅结党营私而已,弘皙私立七司只是想过皇帝瘾,哪有公开谋逆的?周刘放过康雍风云这西瓜去捡乾隆三年允禄案的芝麻,当然会误导广大红迷了,这也怪红学界只尚空谈不干实事,周刘虽做错事但到底是干实事,好心误事,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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