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德BETVlCTOR1946红楼梦
复谈之九百零三
发布日期:2019-08-05 18:59:12

由此可见深论不深论到朝纲不但是理解姽婳词的关键,不但是理解晴雯悲剧的关键,而且也是理解从探春理家到抄捡大观园再到[凸碧堂品笛感凄清]的关键,甚至是理解《石头记》真正意图的关键。大家想想,现实中的曹家会有从探春理家到抄捡大观园再到[凸碧堂品笛感凄清]这样的实事吗?即便有类似的实事,作者有必要记入想流传百年以上的小说中吗?更有必要把这些小事深论到朝纲吗?你们再从另外一个角度想想,既然曹家被抄是作者母子悲剧一生的最根本原因,既然诉说曹家女儿们的冤屈是作者最重要的创作任务,既然深论到朝纲追究争储争位丑剧根源是作者最想思考的课题,既然替天下母道昭传并发挥补天大用是作者最大的理想,那么作者就不能拘拘于只如实记载曹家事和个人亲闻亲见,就要设法解决如何处理曹家事与皇家事的关系,就要千方百计把家事深论到国事,因为曹家悲剧的根子不在家而在国嘛。但是作者又决不能把曹家悲剧的责任深究到皇家,那是要杀头的,更不能直接议论争储争位丑剧的成败,那更是要遭焚坑的,这样一来如何处理曹家与皇国的关系,如何处理客观现实与主观想象的关系,如何处理巧妙逃避文字狱打压与还能为母道昭雪的关系,如何既能让读者尽可能看懂又能让官家尽可能看不懂,这些都是要煞费苦心才能解决的问题,而设计从探春理家到抄捡大观园再到[凸碧堂品笛感凄清]【一长篇神奇鬼讶之文】就是处理这些难题的绝妙手法、绝妙好辞,非这【一长篇神奇鬼讶之文】不能巧妙隐寓争储争位闹剧与曹家等众包衣家庭悲剧的关系,这也是作者设计创作晴雯袭人等又副钗悲剧的根本原因。   

大家想想,曹家会有与书中贾家这样从探春理家到抄捡大观园再到[凸碧堂品笛感凄清]几乎一样的家事经历吗?退一万步讲,即便有类似闹剧,作者能亲身经历过吗?即使经历过,他有必要记入书中吗?如果非要记入书中,那该是什么目的,这个小目的符合石头记的总的创作意图吗?会不会招致不孝的骂名?会不会影响整个石头记一书的总体形象?我这些顾虑和忧思说给你们也不懂,因为你们为[历来小说巢臼]所拘,为程高续书熟套所拘,为胡适的[自传体小说]说法所拘,甚至为几千年来的[畏天命、畏大人、畏先人] 之三畏所拘,不容易理解《红楼梦》开辟鸿蒙……”的崇高境界呀!难怪作者要慨叹[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了,你们即使想不到皇家肯定会有而曹家不一定会有这些类似闹剧,也应该想到曹家不是因自家内忧而是因皇家内忧被抄家的嘛,即使想不通作者为什么要把自己家中冤杀女奴的丑事曝光出来,也应该想到他母子是因皇家冤杀包衣的丑行而被打入地狱的嘛。也就是说作者根本没有必要借这些丑剧辱骂自己的曾祖母、祖母、叔伯祖父母和先父,但有动机要隐讽康熙、雍正、康熙诸皇子和宝亲王宝皇帝,但是他又不敢在书中明骂康熙、雍正、康熙诸皇子和宝亲王宝皇帝,不敢在书中公开为跟自己一样的包衣奴才叫屈,于是只好假借骂[假家]的贾母王夫人邢夫人和宝玉来影射康熙、雍正、康熙诸皇子和宝亲王宝皇帝,只好借替晴雯袭人等又副钗鸣冤来替曹家等包衣叫屈,这是作者的无奈之举啊,又怕你们不能悟解作者的苦衷,于是借[姽婳词]来点拨你们,还怕你们迷路,又在这里借脂批设了两个指路标来指点迷津,如果再看不出来就要怪你们自己不通灵了,因为他只能点到为止呀。你红疯子还有点儿灵性,能看出[姽婳词]中隐藏的奥秘,能写出[伟德BETVlCTOR1946鬼话词]这样的好文章,但是还是以为贾家即曹家,以为贾家内忧即曹家内忧的小说化,这样还是没有解释清作者为什么要创作从探春理家到抄捡大观园再到[凸碧堂品笛感凄清]【一长篇神奇鬼讶之文】呀,须知曹家不是自家的内忧能弄倒的,而是皇家的内忧弄倒的,作者创作这《红楼梦》是为了隐寓《清楼梦》,不是为了记述《曹楼梦》,创作晴雯袭人等又副钗艺术典型是为了慨叹皇家众包衣,不是为了记述曹家丫环,这一点千万要弄清楚。

于是可以直接解这两条脂批了,这两条脂批就是为曹家事与贾家事划不等于号、为曹家丫环与贾家丫环划不等于号啊。你们看【庚辰双行夹批:一段神奇鬼讶之文不知从何想来,王夫人从来未理家务,岂不一木偶哉?且前文隐隐约约已有无限口舌,谩谰之谮原非一日矣。若无此一番更变,不独终无散场之局,且亦大不近乎情理。况此亦是余旧日目睹亲闻,作者身历之现成文字,非捏造而成者,故迥不与小说之离合悲 窠臼相对。想遭冷落之大族子弟见此虽事有各殊,然其情理似亦有点契于心者焉。此一段不独批此,直从抄检大观园及贾母对月兴尽生悲皆可附者也。】[不知从何想来]就是为泄露[此事无中生有][王夫人从来未理家务,岂不一木偶哉?]就是泄露王夫人非寅夫人,曹寅的夫人李氏不可能[从来未理家务,]不可能在家中[岂不一木偶哉?]在曹寅死后更是如此,尤其是在曹荣病夭、曹頫过继过来当织造并理家的情况下就更不应该当[木偶] 了,即使身心俱疲也要支撑到曹荣遗腹子成家呀。从曹家这种夫死子死孙不继的传承危机就可以看出李氏不可能象王夫人这样[从来未理家务,岂不一木偶哉?] 书中的贾家事不可能等于曹家事啊。大家要注意前面有甄夫人带着甄宝玉进京的事,那才是真的曹家事,因为曹寅死后曹荣十七岁做了江宁织造,必须要进京谢恩,这[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腰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的儿子还不谙官场世事,当然要由寡母李氏陪同了,这就足以说明此王夫人非彼寅夫人,那甄夫人才是寅夫人的真身啊。你们再看第七十五回的[贾母歪在榻上,王夫人说甄家因何获罪,如今抄没了家产,回京治罪等语。]也就是说在贾家抄检大观园的同时甄家也被抄了,多少评红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情节,以为这只是作者的如实记述,以为当北京曹家还在兴盛中时就有一个老亲在南京被抄家了,以为这件事与抄检大观园晴雯蒙冤风马牛不相及,其实这个情节就是为了暗示甄家是皇家的晴雯啊。既然甄家已经被抄了,晴雯也被抄了,作者也用[姽婳词][芙蓉诔]替晴雯叫过屈了,他又不敢直接为甄家被抄鸣冤,能用[姽婳词][芙蓉诔]替晴雯叫屈就等于为甄家被抄鸣过冤了,那这《石头记》还有必要写下去吗?能说的都说过了,他已经没话可说啦,这《石头记》当然该收尾了。于是作者批道: 【且前文隐隐约约已有无限口舌,谩谰之谮原非一日矣。若无此一番更变,不独终无散场之局,且亦大不近乎情理。】[一番更变]就是从探春理家到抄捡大观园这【一长篇神奇鬼讶之文】,这[散场之局] 就是[品笛感凄清][闲征姽婳词、杜撰芙蓉诔]等收束文字,[况此亦是余旧日目睹亲闻,作者身历之现成文字,非捏造而成者,]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话正说,就因为它不是[余旧日目睹亲闻,作者身历] ,批语才故意[无为有处有还无]的。[故迥不与小说之离合悲 窠臼相对。]是说这【一长篇神奇鬼讶之文】【真打破历来小说巢臼】,历来小说都是假归假、真归真、无为无、有为有,惟独《石头记》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光这一点此文就【打破历来小说巢臼】,还不用说其它,批者在这里强调这一点,就是为了告诉读者此文[非作者身历之现成文字,是捏造而成者,]你们一定不能按【历来小说巢臼】通共熟套把这些文字当曹家真事看,这样反而悟不出其中的真情理。象晴雯蒙冤就不能当个人悲剧看,抄捡闹剧更不能当曹家家丑看,若打不破这通共熟套就失去读这【一长篇神奇鬼讶之文】的意义了,这正是作者最担心的,因此他才在这里冒充批者来点拨读者,免得读者被误导,达不到创作日的,[想遭冷落之大族子弟见此虽事有各殊,然其情理似亦有点契于心者焉。]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遭冷落之大族子弟] 就是落魄子弟,就是那些被打入社会下层的贵族子弟,他们与作者遭遇类似,自然能跟作者[似亦有点契于心]了,[见此虽事有各殊,]也就是说即使各有具体情况不同,只要[同是天涯沦落人][然其情理似亦有点契于心者焉。]这样的人就能够理解【一长篇神奇鬼讶之文】,更能够理解作者隐藏在里面的[情理] ,这才是作者要找的知音,至于那些没有经历过大挫折的富贵公子哥就不在乎他们看得懂看不懂了,反正作者不是写给他们看的。再说明白些,【一长篇神奇鬼讶之文】是写给智通的人看的,也就是要与作者[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果不通灵,那就不要读【一长篇神奇鬼讶之文】了,反正作者也没指望这些人能读懂。这一点同样适用于整个《石头记》,作者虽然是为所有世人写的,但是他深知这部书的理解之难,他不但不指望大部分人能读懂,甚至也没指望少部分人能读懂,只要极少数 [翻过筋斗来] 的智者能看出来就行了。这一点正合我意,我看了找了二百几十年了,还就只有你红疯子一个人能算[智通]了,这也是《石头记》的缘分到了吧,但愿《石头记》能通过你我的伟德BETVlCTOR1946呆解大白于天下,这也是《石头记》能为所有人理解的惟一途径了,没有个把[通灵][智通]的人向大众作解释工作,《石头记》真的就白写了,还是需要有个把知音来作它的传播媒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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