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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谈之九百零四
发布日期:2019-08-05 18:59:51

再看【此一段不独批此,直从抄检大观园及贾母对月兴尽生悲皆可附者也。】这就是在告诉读者前文与后文的内在联系,晴雯蒙冤不是孤立的情节,作者不但设计了抄检大观园等情节配合它,而且设计了从探春理家到中秋赏月直到闲征姽婳词杜撰芙蓉诔等【一长篇神奇鬼讶之文】来衬托它,大家想想有这个必要吗?但是作者就是这样创作的,这样做究竟是什么目的,我们已经论述得太多了,只怕大家接受不了。但是你们从反面想想,作者仅仅是据曹家事作忠实记录吗?只要否定了这一点,就非要追求作者创作晴雯蒙冤情节的动机,只要找到了这个动机,就能理解整个《红楼梦》,就能看出[曹翁之意不在晴,在乎情文之间,在乎皇上与包衣之间]呀,这样的构思当然不能拘拘于晴雯蒙冤的单独情节,还要联系[从抄检大观园及贾母对月兴尽生悲]情节,还要深论到清朝朝纲才能悟出其事体情理了。

红疯子:高!实在是高!经你这一解释,咱终于打破了曹家自传的框框,彻底明白《红楼梦》的总体结构和创作意图了。但是袭人悲剧又是怎么回事呢?会不会与晴雯悲剧异曲同工呢?有关她的脂批相当多,还请你再作解释。

石呆子:袭人悲剧在前面的呆解中已经说得很多了,这里就与她有关的脂批专门作些解释。

你们要明白,袭人悲剧与晴雯悲剧是有区别的,不能一概而论,晴雯悲剧纯为隐寓包衣冤屈而作,与曹家如何对待丫环几乎不相干。我不是说曹家根本没有与晴雯相似的生活原型,也不是说曹家没有发生过与抄捡大观园和逐晴雯类似的家事纠葛,而是说作者把晴雯悲剧放大到这种程度是有意识脱离原生活素材的,他把[从抄检大观园及贾母对月兴尽生悲]扩大化也脱离了曹家家事本源,因此你们不必到曹家家事中考证其出处,那就真成了刻舟求剑缘木求鱼了。但是袭人悲剧却是有根据有原型的,不能与晴雯悲剧类推。首先袭人结局并没有在八十回内出现,这就足以表明袭人跟其他裙钗一样,都是真家女儿而非假家女儿,真家女儿结局是用不着在书中交代的,因为甄家已经被抄过家了,真家女儿的结局已经在正文背后形成了,只是作者不好明说也不想明说,他是想借判词仙曲和脂批暗示真家女儿的结局,而晴雯秦可卿属假家女儿不属真家女儿,这才在正文中交代其结局的,或者说正因为正文中已经交代了其结局,所以她二人应属假家女儿不属真家女儿。我这里的[假家女儿] [真家女儿]概念是指虚拟的艺术形象或相对真实的生活原型,不是指皇家女儿或曹家女儿,也不是指书中的贾家女儿或甄家女儿,即使是书中的贾家女儿也有真假之分,甄家女儿也不等于全是真的,象甄英莲就不是真的生活原型,但香菱就有具体的生活原型,可还不能算曹家女儿,这就是要[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真假有无哉!]

回头再谈袭人,她与晴雯最大的区别在于其真实性,晴雯在很大程度上是专为替曹家这样的包衣遭遇鸣冤而设的,这个艺术典型不专指曹家,还有替其它包衣遭遇叫屈的意思。而袭人不但有其专属的真实性,而且还有其独特的深刻的寓意,这是一般读者无法理解的,因为他们没有切身体会过象袭人这样女孩子的既平凡又伟大。关于袭人专属的真实性下面再解,这里先说其独特的深刻寓意。大家都知道书中交代过晴雯[当日系赖大家用银子买的,那时晴雯才得十岁,尚未留头。因常跟赖嬷嬷进来,贾母见他生得伶俐标致,十分喜爱。故此赖嬷嬷孝敬了贾母使唤,后来所以到了宝玉房里。]乍一看这似乎应该是指曹家孙太夫人的丫环,后来到了曹荣房里,其实你们把贾母当贾国老皇上看、把赖嬷嬷当曹家孙氏看、把晴雯当孙氏儿孙看就明白了,作者是用晴雯隐寓孙氏儿孙、用贾母隐寓康熙、用政夫人隐寓雍正、用晴雯被抄来隐寓曹家被抄啊。这些话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但还是想再强调一次。大家看第七十八回中的[王夫人便往贾母处来省晨,见贾母喜欢,便趁便回道:宝玉屋里有个晴雯,那个丫头也大了,而且一年之间,病不离身;我常见他比别人份外淘气,也懒;前日又病倒了十几天,叫大夫瞧,说是女儿痨,所以我就赶着叫他下去了。若养好了也不用叫他进来,就赏他家配人去也罢了。再那几个学戏的女孩子,我也作主放出去了。一则他们都会戏,口里没轻没重,只会混说,女孩儿们听了如何使得?二则他们既唱了会子戏,白放了他们,也是应该的。况丫头们也太多,若说不够使,再挑上几个来也是一样。贾母听了,点头道:这倒是正理,我也正想着如此呢。但晴雯那丫头我看他甚好,怎么就这样起来。我的意思这些丫头的模样爽利言谈针线多不及他,将来只他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谁知变了。王夫人笑道:老太太挑中的人原不错。只怕他命里没造化,所以得了这个病。俗语又说:女大十八变。况且有本事的人,未免就有些调歪。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曾经验过的。三年前我也就留心这件事。先只取中了他,我便留心。冷眼看去,他色色虽比人强,只是不大沉重。]这就是隐寓康熙信任重用曹家、甚至打算把曹家留给自已的皇子皇孙当皇帝时使唤,而雍正却不喜欢曹家这样的包衣奴才,他打压曹家这些包衣奴才就跟政夫人冤屈晴雯是同样道理,若不是他的打压,曹家这些包衣奴才本来是可以给宝皇帝使唤的,也就是说作者母子本不该如此一事无成、半生潦倒, 《石头记》这样的潜台词你们还不明白吗?还要拘拘于具体情节不取其事体情理吗?

接下来再看作者设计的贾母与王夫人关于袭人的对白:[ 贾母听了,点头道:这倒是正理,我也正想着如此呢。但晴雯那丫头我看他甚好,怎么就这样起来。我的意思这些丫头的模样爽利言谈针线多不及他,将来只他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谁知变了。王夫人笑道:老太太挑中的人原不错。只怕他命里没造化,所以得了这个病。俗语又说:女大十八变。况且有本事的人,未免就有些调歪。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曾经验过的。三年前我也就留心这件事。先只取中了他,我便留心。冷眼看去,他色色虽比人强,只是不大沉重。若说沉重知大礼,莫若袭人第一。虽说贤妻美妾,然也要性情和顺举止沉重的更好些。就是袭人模样虽比晴雯略次一等,然放在房里,也算得一二等的了。况且行事大方,心地老实,这几年来,从未逢迎着宝玉淘气。凡宝玉十分胡闹的事,他只有死劝的。因此品择了二年,一点不错了,我就悄悄的把他丫头的月分钱止住,我的月分银子里批出二两银子来给他。不过使他自己知道越发小心学好之意。且不明说者,一则宝玉年纪尚小,老爷知道了又恐说耽误了书;二则宝玉再自为已是跟前的人不敢劝他说他,反倒纵性起来。所以直到今日才回明老太太。贾母听了,笑道:原来这样,如此更好了。袭人本来从小儿不言不语,我只说他是没嘴的葫芦。既是你深知,岂有大错误的。而且你这不明说与宝玉的主意更好。且大家别提这事,只是心里知道罢了。我深知宝玉将来也是个不听妻妾劝的。我也解不过来,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孩子。别的淘气都是应该的,只他这种和丫头们好却是难懂。我为此也耽心,每每的冷眼查看他。只和丫头们闹,必是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所以爱亲近他们。既细细查试,究竟不是为此。岂不奇怪。想必原是个丫头错投了胎不成。”]这些话看上去只是婆媳间商议孙儿留什么妾的家常话,仔细一悟就能想到是两代皇帝间商议给孙皇帝留什么奴才的国是话了,再一通灵就能看出是作者母子对雍正的抱怨话了,康熙与雍正的用人风格不一样是曹家最大的悲哀,如果雍正照康熙的过去方针办,作者本来是可以在乾隆南巡中有所作为的,他母子还是吃的[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亏啊。

红疯子:照你这说法推论,王夫人推崇袭人就应该看成是雍正把类似袭人风格的奴才交给乾隆使唤了?那书中的袭人得不到宝玉信任岂不是在隐寓宝皇帝也会抛弃类似袭人风格的忠实奴才?这样说来曹家悲剧如同晴雯悲剧袭人悲剧一样,具有普遍意义了?那么袭人悲剧在曹家是不是没有类似生活原型,其具体情节还有没有真实性了?这可关系到袭人悲剧是不是不符合[我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的自我申明啊。

石呆子:我只能说不排除作者创作袭人这艺术典型也有这样的意思,但是袭人悲剧是有生活原型作依据的,我在前面不是说了[袭人与晴雯最大的区别在于其真实性]吗?戚序本开头就说[今则两歌而不分乎喉鼻,二牍而无区乎左右,一声也而两歌,一手也而二牍,此万万不能有之事,不可得之奇,而竟得之《石头记》一书。]袭人悲剧也是[不分乎皇曹,无区乎雍乾]啊,作者既要替自己[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昭传,又要兼寓[皇家雍乾],甚至还想替普天之下过去未来所有的下层女子鸣冤叫屈,还想暗讽几千年来[人之高低不择]的帝王将相及须眉浊物,这样的大胸襟大寄托大比喻岂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其实作者连康熙雍正乾隆都不想得罪,因为《红楼梦》本来就不是光写的清朝一个朝代嘛,他是[红橙黄绿青蓝紫七梦皆做,古往今来历朝历代全讽]啊,当然不能当只影射某人来读了,如果能从袭人悲剧深论到历朝朝纲,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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