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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谈之九百零五
发布日期:2019-08-05 19:00:39

但是作者也确实是[亲睹亲闻亲历]才为这些女儿作传的,尤其是象晴雯袭人这样的又副钗女儿还跟钗黛湘妙等正钗不一样,象钗黛这样的恋爱对象作者不一定能[亲睹亲闻亲历],象袭晴这样的又副钗作者却一定能[亲睹亲闻亲历],因为曹家在作者十四岁前就进入风雨飘摇的年代了,几乎不可能让少年作者与几个少女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的机会,但是曹家再怎么风雨飘摇,抄家前作者身边也不乏象晴雯袭人这样的丫环,同时也不乏类似袭人这样的贴身大丫环,因此他对晴袭这样的又副钗要比钗黛这样的正钗更熟悉。黛钗作为宝玉恋爱情节的两个女主角,她们的生活原型只能对应曹荣恋爱时期的两个女友,根本不适合对应曹荣遗腹子十三四岁时期的两个女友,且不说曹荣遗腹子十四岁前就进入风雨飘摇的年代了,没有条件与象黛钗这样的女孩子谈恋爱,光是书中贾母王夫人的年龄及贾府的兴旺程度就不符合曹家在雍正五年时的末世特征,倒是符合曹荣在十三四岁时的盛世特征,当时孙氏就是八十不到而曹寅还在世,而且康熙刚巡幸过南京曹家,这时的曹荣才真是[有却有些乐事但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啊,有象与林妹妹谈恋爱这样的情事是可想而知的。再说曹荣固然也有象袭人这样的贴身大丫环,但曹荣早在曹家兴盛时就病死了,他没有摊上曹家被抄的大变故,他的贴身大丫环自然也不会有类似脂批中的给落魄宝玉雪中送炭的机会,只有曹荣遗腹子摊上了曹家被抄的大变故,他的贴身大丫环才会有类似脂批中的给落魄宝玉雪中送炭的机会,可见袭人这艺术典型取材于曹荣遗腹子贴身大丫环经历较多,取材于曹荣贴身大丫环经历较少,应该说其参与宝黛钗情事的情节取材于曹荣贴身大丫环,但其最后结局当取材于曹荣遗腹子贴身大丫环,总之你们[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曹荣父子具体人哉!]

现在看有关袭人章节的脂批,全书开头第三回就有[宝玉之乳母李嬷嬷,并大丫鬟名唤袭人【甲戌侧批:奇名新名,必有所出。】者,陪侍在外面大床上。]这条批语看上去并不显眼,人们都当一般批语忽略了,很少有当脂批思考的,就因为人们都被[花气袭人知昼暖]的熟套拘禁住了,很少有人往【题曰: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本姓秦。】的出处上想,当然就想不到[花惜人] [奇名新名]了,可见这条脂批就是为了把读者往第七回的回前诗上引。再看下一节专门交代袭人来历的章节: [原来这袭人亦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甲戌侧批:亦是贾母之文章。前鹦哥已伏下一鸳鸯,今珍珠又伏下一 珀矣。以下乃宝玉之文章。】贾母因溺爱宝玉,生恐宝玉之婢无竭力尽忠之人,素喜袭人心地纯良,克尽职任,遂与了宝玉。宝玉因知他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句上有花气袭人之句,遂回明贾母,更名袭人。这袭人亦有些痴处:【甲戌侧批:只如此写又好极!最厌近之小说中,满纸千伶百俐”“这妮子亦通文墨等语。】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只因宝玉性情乖僻,每每规谏宝玉,心中着实忧郁。【蒙侧批:我读至此,不觉放声大哭。】] 【甲戌侧批:只如此写又好极!最厌近之小说中,满纸千伶百俐”“这妮子亦通文墨等语。】倒没有什么,口气不象脂批,而【蒙侧批:我读至此,不觉放声大哭。】就触目惊心了,不是[一芹一脂]哪里批得出来?这也说明袭人的生活原型对作者的影响非同小可啊。
  第三回的末尾还有一条蒙批,【蒙:补不完的是离恨天,所余之石岂非离恨石乎。而绛珠之泪偏不因离恨而落,为惜其石而落。可见惜其石必惜其人,其人不自惜,而知己能不千方百计为之惜乎?所以绛珠之泪至死不干,万苦不怨。所谓求仁得仁又何怨,悲夫!】这条批语似乎并不是针对袭人作的批,但是其中的【可见惜其石必惜其人,其人不自惜,而知己能不千方百计为之惜乎?】,把[]字换成[]字,就成了【可见惜其花必惜其人,其人不自惜,而知己能不千方百计为之惜乎?】,再浓缩成【花惜人,惜花人,人不知惜花,花却知惜人】,这样一来就可以看出作者取此艺术典型名为[花袭人]的用意了,他不光是指[花袭人]的生活原型先后怜惜过他父子俩,而且是指书中所有花一样的女儿都知道怜惜象他这样的男孩子,反过来说[人却不知惜花],首先是宝玉的生活原型当初自命为[惜花人]却不知惜花,这当中主要是指不珍惜花袭人的生活原型,其次是指不珍惜从贾母王夫人到正十二钗直到又副钗对他的怜惜之情,作者还想借此【花惜人,惜花人,人不知惜花,花却知惜人】讥讽天下花一样的女人都知道怜惜父母丈夫和孩子,而天下父母丈夫和孩子却不知道珍惜花一样的女人,再把这句话深论到朝纲,就能看出历朝历代从天子到群臣都不知道珍惜女子与小人,而天下的女人与小人却不得不爱惜那些[皮肤淫滥之蠢物],这太不公平了!作者要为花儿和女儿作一大哭,这一点你们能想到吗?

红疯子听了,拍掌笑道:解得切,解得切!你石呆子真乃作者化身也!竟如作者肚里蛔虫一般,把作者的心思说得透透的,谁若再怀疑你石呆子的身份,那就真成了睁眼的瞎子、有听力的聋子了。

石呆子:现在再看第五回袭人判词旁的脂批就明白了,[谁知公子无缘。【甲戌双行夹批:骂死宝玉,却是自悔。】]这不是明摆着点拨读者[袭人]的生活原型既取材于曹荣又取材于曹荣遗腹子吗? 【骂死宝玉,】是骂死宝玉的生活原型曹荣,【却是自悔。】是曹荣遗腹子暨作者本人自悔,这里面既有替曹荣惭愧的成分,又有为自己的过错悔恨的成分,说明袭人事迹取材于两个不同年代的女子经历,一个是曹荣的情事婚事纠葛中的牺牲品,一个是曹荣遗腹子任性胡为的牺牲品,这两个女子后来是如何[娇杏][运命两济]的,你们就不必深论了,仅就其接济落魄作者母子这一点发些感慨就足以感天动地了,因为作者父子当初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人家还在作者母子[一事无成、半生潦倒] [雪中送炭],还【供奉宝卿有始有终】,当然会令作者【自悔】了。

你们再看第五回与第六回的衔接处,第五回末尾是[竟有许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将下去。吓得宝玉汗下如雨,一面失声喊叫:可卿救我!吓得袭人辈众丫鬟忙上来搂住,叫:宝玉别怕,我们在这里!”] 第六回开头是[贾宝玉初试云雨情],是[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袭人忙趁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道:一言难尽。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甲戌侧批:数句文完一回提纲文字。】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甲戌双行夹批:写出袭人身份。】遂和宝玉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甲戌双行夹批:伏下晴雯。】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 第五回与第六回的衔接虽然是用的[秦氏的纳闷],我曾说过[秦氏]应当[情事]讲,这里不再罗嗦,只就[袭人辈众丫鬟忙上来搂住,叫:宝玉别怕,我们在这里!”][贾宝玉初试云雨情]这两段情节,就可以看出[袭人]这艺术典型在宝玉一生中的作用非同一般。如今的人都把[袭人][偷袭宝黛爱情的人],把她当[其间拨乱的旁出一小人],这才是【骂死作者,不知自悔】呀。

接下来再看第七回的回前诗,【题曰: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本姓秦。】这首诗虽然是为了告诉读者秦可卿的[本姓秦]应该是[本性情],即《情僧录》的《情》,同时为了告诉读者曹雪芹的芹也是[本性情][]。但是这里的【惜花人】也在隐寓[花袭人]其实应该读作【花惜人】,也就是说作者父子俩都自命为爱惜[十二花容的惜花人],反过来说以花袭人为首的这些花一样的女儿又都是【花惜人】,是怜惜作者父子俩的【花惜人】,再扩大开来说,天下每一个母性都是怜惜后代的【花惜人】,作者隐寓的这一点是鲜见有人能理解的,这也是【花惜人】【惜花人】共同的悲哀啊。大家想想看,没有脂批的指点你们能想到这些吗?由此可见[花袭人]的名字意味深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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