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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谈之九百一十六
发布日期:2019-08-05 19:11:47

我这样罗里罗嗦地重复说过的话是为了告诉你们曹頫不可能是批书人,即使胡批乱批他也不干,因为他从这《风月宝鉴》中一眼就会看出作者借贾琏来骂他,一眼就会看出凤姐的模特儿就是他老婆,他会不明白作者的用意?会不向当朝举报《石头记》为反书?除非他不是[皮肤淫滥之蠢物]。这样的村夫当然批不出象【批书人领过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这样的批语了。

再看[【《石头记》得力擅长全是此等地方。非经历过如何写得出!壬午春。】]这注明日期的批语千万不能当真日期,因为真日期会暴露批语的[朝代年纪],会被文字狱官员和好事者留下把柄,如今更给流言家留下续书的借口和刻舟求剑的记号,当然不妥了。批者若早知不妥就不该注明日期,若注明了就不会是真的,这一点一定要注意。其实这日期是为了区别初评重评三评四评的。从[非经历过如何写得出!]一句可以看出作者批者必经历过这些场景,大家都知道曹荣遗腹子是在康熙南巡后出生的,不可能经历过这些场景,经历过这些场景的是他的生父曹荣,曹荣虽然经历过这些场景,但早在抄家时的十三年前就病死了,那时曹荣遗腹子还没有出生呢,他当然写不出这些场景了,这就是如今的红学专家否定曹荣遗腹子是石头记作者的所谓铁的证据。然而我在前面早就说过是作者母子俩共同创作了这部石头记,作者生母马氏却是经历过这些场景的,这一点可以从书中的钗黛等皆在省亲现场来看出,她会提供给作者这一类创作素材的,这样一来不是解答了这个大疑难了吗?可是曹頫就不具备这些条件了,康熙南巡时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直到曹荣病死时才到曹家,当然不了解这样的场景了,这样一来不但不可能帮作者著书,而且也不能理解作者写这些情节是什么用意,更别谈批出这样的脂批了。

【此语犹在耳。】这是说的贾政问参的场景,贾政对应的该是曹家曹寅,这话也只有曹荣及其姐妹们听过,此批也只有象钗黛这样的姐妹才写得出,当然作者本人也写得出来,因为其生母已经传达给他并记熟了,至于曹頫那就没资格说这话了,即使在乾隆初年曹頫又侥幸复职也是如此。【作书人将批书人哭坏了。】这句批语能说明作书人批书人不是同一个人吗?不能,因为【此书惯用此法,为混人也。】批书人也是【惯用此法,为混人也。】至于是不是[作者将生母哭坏了],那又另当别论,因为他母子本来就如同一人嘛,只要不被当成曹荣遗腹子将曹頫哭坏了就行。【《长生殿》中伏元妃之死。】如今的人以为这是预示元春将来也会象杨贵妃那样被勒死,这就误解作者的意思了,作者本意是【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多少忆昔感今。】不是为记述乾隆初年的曹妃,请读者切记。元妃之死如果真是影射乾隆初年的曹妃,那石头记早就被焚坑了,因为这比隐寓三十年前的康熙南巡还要招乾隆恨呀!

到这里我就该把元春结局和盘托出了,曹家根本没有与元春一模一样的生活原型,甚至连与她差不多的例子都没有,所谓纳尔苏郡王妃也不过是类似迎春结局的生活原型,根本与元春艺术形象无关。作者创作元春悲剧的目的就不是光为曹家女儿悲剧昭传,而是为揭示古来四大美女悲剧的事体情理服务。大家可以注意到黛玉类西施,秦可卿类虞姬,探春类明妃,元春类杨玉环,大家想想,曹家会四大美女齐备吗?作为一个人丁并不兴旺的大家族来说,这种可能性并不大,何况除黛玉外,秦可卿探春元春三个都是曹家不具备对应生活原型的艺术形象,这明显是作者为寓怀古来四大美女悲剧而独创的,你们根本没必要考证曹家的相关原型啊。你们反过来倒可以想一想,曹家如果发生类似秦可卿探春元春的虞姬明妃杨玉环型悲剧,肯定会轰动当时的朝野,给当时的人留下很深的印象,这样一来当曹家的亲朋好友及过来人一读到此书相关章节时就会回忆起这类悲剧,他们就会对号入座找作者麻烦了,其中如环蓉蟠等[不是人][风俗]就会向当朝告发作者了,石头记一书就要遭焚坑了,作者能不提防这一着吗?因此你们绝对可以放心地把贾元春当[假元春]待,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元妃真假哉!

再看探春的结局和相关脂批。探春的判词中有脂批[生于末世运偏消。【甲戌双行夹批:感叹句,自寓。】 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甲夹批:好句!】]【自寓】意味深长啊,它说明作者是借探春的故事寄托自己的理想和哀寓,作者自己就是[生于末世运偏消]啊,这一点可以从全书开头的楔子中看出来,还可以从探春理家的情节中看出来。我在呆解探春理家时就说过,这不是写裙钗一二可齐家,而是写金紫万千谁治国,国家已经到了末世了,不是一两个有抱负有作为的年轻人所能拯救的,坍塌的天更不是一部石头记能弥补的,作者当然只好用【自寓】的批语来抒发自己的哀寓了,可见这【自寓】只有作者本人才批得出来,别人是批不出的。千里东风一梦遥的批语【好句!】要联系后文才能看出其妙,一看仙曲[分骨肉 一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恐哭损残年,告爹娘,休把儿悬念。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牵连。]二看灯谜[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庚辰双行夹批:此探春远适之谶也。使此人不远去,将来事败,诸子孙不致流散也,悲哉伤哉!】这条批语引起流言家很多的遐想,似乎探春能当贾家的救世主,要不是她远嫁南洋,作者或许不至于【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了,大家想想看,这可能吗?先看八十回内的甄家女儿悲剧,且不说甄家女儿中不可能有类似昭君的自请和亲壮举,光说甄家在七十五回就抄过家了,这就意味着其儿女已经[调取进京治罪],即使有类似探春的好女儿挺身而出收拾局面,能使诸子孙不致流散吗?显然是一厢情愿也,不值得悲哉伤哉,再看八十回后的贾家,那就跟皇家一样,政夫人已经扶正了,宝钗只等政夫人撮合成宝二奶奶、只等政夫人撒手人世时升为女儿国女皇了,还用得着探春拢住诸子孙不致流散吗?显然没有这个必要。因此我劝你们别信这些自以为聪明的批语,探春的结局根本用不着读者胡乱猜想,看看第五十二回中的真真国女儿诗就能通灵了,[月本无今古,情缘自浅深。汉南春历历,焉得不关心。]作者是借她发思昭君之幽情呀。若还不智通,就再看第五十五回的探春自白:[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偏我是女孩儿家,一句多话也没有我乱说的。] 再看第七十四回的[你们别忙,自然连你们抄的日子有呢!你们今日早起不曾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庚辰双行夹批:奇极!此曰甄家事。】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这里的脂批【奇极!此曰甄家事。】很少有人注意到,它紧接在[果然今日真抄了。]之后,意指[这就是真家事],而且还奇极!你们觉得奇极吗?如果不觉得奇极,就说明没有理解这一脂批,更没有想到[今日真抄了。]就是【甄家事。】书到这里甄家事己经展开了,再到第七十八回甄家事就全部结束了,作者就要以《芙蓉女儿诔》悼念全部甄家女儿了,你们还有必要追问甄家的三姑娘是什么结局吗?还要替甄家设想如三姑娘在不至于子孙流散吗?反正贾家的事不要你们操心了,至于假探春八十回后有没有自请和亲去就更不用你们操心了,因为作者都不为贾家后事操心了,还要你们为假家姐妹操心干什么?
  再看湘云的结局和脂批。判词旁没有脂批,仙曲中倒有两条批,[乐中悲 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甲戌侧批:意真辞切,过来人见之不免失声。】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准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终久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甲戌眉批:悲壮之极,北曲中不能多得。】]这[过来人]三个字引起流言家的兴趣,他们根据此类脂批断定这批书人就是史湘云的生活原型本人,于是引起了周汝昌的考证史湘云癖,他认为脂砚斋就是史湘云的生活原型本人,一芹一脂就是宝玉跟史湘云,而且宝玉跟史湘云还在贫困中结为[白首双星],他的想象催生出刘心武这样的流言家,催生出若干的续红楼,造成了红学的偏向索隐和编造续书,实在是造孽啊。

湘云的结局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了,这里只就相关脂批作些补充,其中关键在驳斥周刘二人的流言。这湘云仙曲中的脂批只有一句[过来人见之不免失声]值得一解,首先这[过来人]就要作两种解释,一种是说批书人也跟书中的湘云一样,也是从[襁褓中,父母叹双亡]过来的,一种是说批书人跟书中的湘云差不多,也是从小缺少父爱或母爱,即[襁褓中,父母叹单亡],象作者就是[襁褓前,父亲叹单亡],这也可以算跟湘云差不多命运嘛;另一种解释是说这批书人也有几种不同意义的批书人,一个是化名脂砚斋的作者本人,一个当真就是史湘云的生活原型本人,当然还有各种类型的批书人,这里就不谈其他人了,反正你们知道批书的不止作者一人就行了。这史湘云的生活原型本人虽然绝对不会与作者本人生活在一起,但贫困中与作者本人有密切来往却是完全可能的,能读到《脂砚斋抄阅再评石头记》并加批更是顺理成章的,从书中湘云与宝钗心心相印的紧密关系来看,她甚至可能是《石头记》的第一个读者和转抄者,而且对《石头记》的理解比除作者母子外的任何人都要深,这样的知情人当然可以作出很有见地的批语了。但是这决不是说史湘云的生活原型就是脂砚斋本人,脂批与史湘云的生活原型批还是有层次上的区别的,一芹一脂是《石头记》的逗哏捧哏,脂砚斋是真正理解《石头记》全部奥秘的知心人,他不是作者的生母就是作者本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得窥《石头记》的全部奥秘,也才能担当弥补《石头记》缺憾、完成《石头记》八十回未完成任务的重任,而且不怕承担《石头记》奥秘被官家窥破的后果,这一点只有作者母子自己敢胜任啊,告诉任何其他人都是连累人家,都会危及《石头记》的流传啊,作者能轻易将此重任托付他人吗?更何况史湘云生活原型还是个心直口快、藏不住秘密的孀妇呢。你们看仙曲中的这两条批语,就不象我前面解释的脂批那样意味深藏且不可或缺,这就说明史湘云的生活原型并不象周刘臆想的那样与作者密不可分啊。

有关史湘云的脂批并不多,其中有深文大义的更少,较多的是形容她的性格特征,然后说她对书中情景如何熟悉、作者对她又如何熟悉,力图证明此艺术形象实有其人,不是虚构的,这一点批书人可以作证等等,大家想想这是什么意图,是不是跟[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此回未成而芹逝矣]等脂批起同样的作用,用来告诉官家[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没有偷]呢?

作者创作史湘云这个艺术形象有三个作用,一是完成儿女口角情节的需要,二是完善美女形象的需要,三是完满诗词创作的需要。湘云出场在宝黛钗爱情纠葛之初,没有这个心直口快的爽朗女儿,宝黛钗的爱情纠葛故事就展不开,因为宝钗是个[罕言寡语]的女孩子,她即使有话也是不想说出来的,这样一来所谓宝黛钗三角情战故事就没法创作了,她就如《大观琐录》戏里的大花面葵官,或如《三国》里的张飞、《水浒》里的李逵,起使戏生色的作用,但绝对不是主角,这一点一定要记住。第二个作用我在前面已经呆解过了,她应该算审美的第一个层次即艳俗层次,以完善四大美女的层次,这里就不再论述了。第三个作用是展示女儿的诗词才华,这是史湘云最大的优点,没有这一优点湘云形象就没什么深文大义了,黛玉宝钗的诗才虽在湘云之上,但这不是她俩的最大特色,作者塑造她俩也不是为了展示她俩的诗才,而是为了展开宝黛钗爱情纠葛故事,也就是说她俩才是爱情故事的主角,湘云只是配角。如今的流言家居然从[因麒麟伏白首双星]杜撰出湘云与宝玉白头到老的流言,这是对湘云的污辱,更是对宝玉的污蔑,宝玉怎么可能象贾琏这类须眉浊物那样去玷污三大美女的清名呢?这完全是不懂[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真意的罪过呀。看看脂批【后数十回若兰在射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也。提纲伏于此回中,所谓草蛇灰线,在千里之外。】 这明显是说金麒麟跟茜香罗起同样的作用,即宝玉在无意中撮合了卫若兰与史湘云的婚事。如今的人只看到后数十回四字,却看不到提纲两个字,这条批语似乎说八十回后还有数十回,其中有若兰在射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的情节,但是它也说了提纲伏于此回中,既然这一回有了这件事的提纲,你们还用得着看那后数十回若兰射圃的具体情节吗?有这草蛇灰线就够了嘛,又何必追问千里之外的具体情节哉,由此可见这条批语就是为弥补读者看不到后数十回若兰射圃的具体情节而批的,若真有后数十回,批者也用不着作此批了,直接让读者自己看后数十回就得了。这话还可以反过来说,如果读者能看到后数十回若兰射圃的具体情节,他们就会觉得此批是累赘了:---《石头记》若真有后数十回,还用得着这些脂批吗?既有这些脂批,就证明《石头记》只有这八十回呀。

至于卫若兰与史湘云的最后结局如何,判词和仙曲中已经暗示过了,当然就更不必有后数十回作具体描述了,你们就该照我这思路想想,若有后数十回的具体描述,又何用这判词和仙曲先暗示呢?既有这判词仙曲的草蛇灰线,就说明没有那千里之外呀。照此推理,《石头记》所有的草蛇灰线,都证明没有千里之外 ,若真有千里之外 ,也就用不着草蛇灰线 了,请大家切记这一点,以后我就不一一赘述了。

湘云这个女儿有个明显的特征,就是’‘不分,这本来是作者用以证明他[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的一种写作手法,可如今也成了流言家考证流言的根据了,他们据此说湘云这些故事必有其事实根据,不然不会写得栩栩如生,因此他们就推断湘云的生活原型与作者的关系最密切,推断她就是一芹一脂中的一脂,甚至还推断她是作者的妻子,这太有辱湘云生活原型的人格了,湘云是与宝钗同辈的姐妹,是作者的长辈,怎么可能做作者的妻子呢?还有一件事就是湘云的最后结局,如今的人都以为只要象程高续书中写的那样让她守寡就行了,至于什么因素造成她守寡就不追究了,这还是不取其事体情理,拘拘于守寡形式呀。第一回末尾说到,[大抵也因劫数,于是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将一条街烧得如火焰山一般。【甲戌眉批:写出南直召祸之实病。】彼时虽有军民来救,那火已成了势,如何救得下?直烧了一夜,方渐渐的熄去,也不知烧了几家。][几家]中就包括湘云丈夫卫若兰啊,看看《好了歌解注》如何说的:[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不是在描写葫芦庙大火,而是在形容皇家的争储争位大祸呀,湘云的丈夫若不是受此大祸连累,作者有必要把她当四大美女悲剧之一吗?那就不能蕴涵《石头记》的[其中味]啦,就因为有这股味才写它的,没有这股味作者绝对不会写它,程高续书的湘云结局没有这股味,肯定不合作者口味。

其实仪仅从湘云’‘不分、肯定有具体生活原型这个明显特征,就可以断定作者不好将其结局直接写入书中,因为作者的亲戚都熟知这个生活原型,若看到结局就知道作者写这个悲剧的用意了,这样一来就要引出若干麻烦甚至惹出大祸了,为了石头记的顺利流传,作者当然是[少说为佳]了,这就是湘云在书中的戏并不重、全书关键之处不见其身影的主要原因啊。这样一个在成书过程中与作者没有利害关系、与书中故事也没有利害关系的孤苦女子,作者忍心把《石头记》的惊天秘密告诉她并带累她吗?当然以作者母子与她的感情,《石头记》手抄本让她先睹为快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她在上面加了不少批语也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只是她不可能是一芹一脂中的一脂,这一点你们千万不要被周汝昌刘心武弄迷糊了,他俩不但鼓噪[脂学],而且想把[脂学]鼓噪成[湘学],由此卖弄他们的以湘云为女主角的所谓续书,他俩居然想叫作者把自己生母的妹妹当白头到老的心上人,简直是糊大一说。

下面看妙玉的相关脂批和最后结局。妙玉的判词仙曲中批语不多且无关痛痒,我就不谈了。八十回内关于妙玉的章节也不多,一是进贾府之时,二是贾母带刘姥姥逛栊翠庵时,三是黛玉湘云做中秋诗时。

妙玉刚进贾府时书中有一段长批,[【庚辰双行夹批:妙卿出现。至此细数十二钗,以贾家四艳再加薛林二冠有六,添秦可卿有七,熙凤有八,李纨有九,今又加妙玉仅得十人矣。后有史湘云与熙凤之女巧姐儿者共十二人,雪芹题曰金陵十二钗是本宗《红楼梦》十二曲之意。后宝琴、岫烟、李纹、李绮皆陪客也,《红楼梦》中所谓副十二钗是也。又有又副册三断词乃晴雯、袭人、香菱三人,余未多及,想为金钏、玉钏、鸳鸯、苗云(按:书中不见此人,想是彩云?)、平儿等人无疑矣。观者不待言可知,故不必多费笔墨。】【庚辰眉批:妙玉世外人也,故笔笔带写,妙极妥极!畸笏。】【庚辰眉批:是处引十二钗总未的确,皆系漫拟也。至回末警幻情榜方知正、副、再副及三四副芳讳。壬午季春。畸笏。】]这些批语虽有畸笏的署名,但并无点拨读者的深文大义,且与妙玉结局关系不大,就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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