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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谈之九百二十
发布日期:2019-08-05 19:22:13

 

这里有一大段脂批与如何看[省亲]事有关,不得不详细解释一下:

先看【一段赵妪讨情闲文,却引出通部脉络。所谓由小及大,譬如登高必自卑之意。细思大观园一事,若从如何奉旨起造,又如何分派众人,从头细细直写将来,几千样细事,如何能顺笔一气写清?又将落于死板拮据之乡,放只用琏凤夫妻二人一问一答,上用赵妪讨情作引,下文蓉蔷来说事作收,馀者随笔顺笔略一点染,则耀然洞彻矣。此是避难法。】关键在如何理解避难法三个字,如果当避开灾难的方法来理解就太没水平了,只有把它当避开难以破除的障碍来理解才行。这一常识那些流言家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们还是回避这难以破除的障碍,还是采取避难法来避开难题,这就对不起如今的读者了。作者批者要避开的是当时的文字狱,他是替康熙避讳、替曹家避讳,当然也是替自己避免劫难,如今的学者用不着避开当时的文字狱了,用不着替康熙避讳、替曹家避讳了,自己也没有劫难了,为什么还要用避难法?为什么不迎难而上、解决疑难呢?

大家都知道【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真正到了借省亲事写南巡正文了,他们又回避了,说这是写乾隆初年皇上晋封曹妃的事,那作者批者为什么不避开乾隆初年时的文字狱呢?他为什么不替乾隆避讳、替乾隆初年曹家避讳,替自己避免乾隆中期的劫难呢?这不比避开康熙年间的文字狱艰难百倍吗?这不是明摆在作者批者眼前的劫难吗?天下有怕死去二三十年的皇帝、不怕登位二十年的活皇帝的笨蛋吗?流言家这种办法不是替作者批者避难而是寻难呀。这样你们就知道[用琏凤夫妻二人一问一答,上用赵妪讨情作引,下文蓉蔷来说事作收]也是一段神奇鬼讶之文,目的是用它引出省亲大段神奇鬼讶之文,也就是说这里的[赵妪讨情琏凤夫妻二人一问一答]都是作者杜撰的,连下面的省亲事大段文字都是杜撰的,目的还是借省亲事写南巡啊。须知作者是不好直接写南巡事的,写了是要遭文字狱的,于是他只好借省亲事写南巡,但是又怕读者不理解其中的奥秘,这才不得已借脂批来点拨读者的,由此可见脂批起了正文不能起的作用,实际上是正文的补充啊,你们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省亲事]真假哉!

再看【二字醒眼之极,却只如此写来。】省亲二字醒眼之极是提醒读者注意这假事,可如今的人却把它当真事,这是最大的误解。【大观园用省亲事出题,是大关键事,方见大手笔行文之立意。畸笏。】请注意这畸笏的署名,你们统计一下全部批语,不是每一条脂批都有署名的,但凡不太重要的脂批就不署名,署名的批语更值得读者重视,这就是脂批又署名畸笏的用意。如今的人把畸笏当另外一个批书人,把他与脂砚区分开,这是错误的。所谓大关键事,是说大观园用省亲事出题,可见作者是把大观园琐录当一篇大文章来做,把省亲事当这篇大文章的引题引出大观园琐录这篇大文章。如今的人把这些大文章统统当曹家事的真实录来看,把这一个个引题当曹家突然发生的事变来索隐,这就大错特错了。曹家根本没有与书中假事一模一样的真事,更不是按照书中的顺序发生了这一系列的真事,它们仅仅是向作者提供了这一系列的生活素材,其中包括康熙南巡的故事,然后由作者[信着伶口俐舌,长篇大论,胡扳乱扯,敷演出省亲的话来,更从这省亲的话题敷衍出整个的大观园琐录来,这样的创作构思你们如果到现在还看不出来,那就太不通灵了,所以需要作者用脂批来点拨你们,这两条脂批就起这个作用。所以批者才用醒眼之极、大关键、大手笔等字眼来提醒读者的。

你们想想,凤姐的生活原型是曹頫老婆,她是不可能经历过康熙南巡的,更不可能经历过刘心武胡诌的乾隆初曹妃省亲,作者只能借她与贾琏赵嬷嬷的一问一答来回忆当年康熙南巡的盛景,用这一番话来给省亲事当铺垫,好让读者由省亲事想到南巡事,反过来就是怕读者把省亲事当真事而忘了南巡事,这就是脂批的目的。

红疯子插嘴道:照你这凤姐的生活原型是曹頫老婆的说法,那书中[凤姐道: 我们王府也预备过一次。那时候我爷爷单管各国进贡朝贺的事,凡有的外国人来,都是我们家养活。”]这凤姐的爷爷若是李煦,那曹頫老婆不成了李煦的孙女儿了吗?这整整误差一代人的问题怎么解释呢?

石呆子:你又拘拘于[爷爷、爹爹]了,作者敢明写[凤姐道: 我们王府也预备过一次。那时候我爹爹单管各国进贡朝贺的事”]?那就露出凤姐是曹頫老婆的馅啦,会被官家追查成文字狱的。你看老了红楼梦了,口口声声[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朝代年纪哉!]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必是你故意替读者设问吧。

再看[凤姐笑道:可见当今的隆恩。历来听书看戏,古时从有的。【于闺阁中作此语,直与击壤同声。】]这也是相当重要的脂批。看上去凤姐的话象女人的家常话,实际上是作者的真心话,作者就是借凤姐之口叫读者把省亲事乃至大观园琐事[听书看戏]来理解呀。如今的人都把这些情节当真事索隐,根本没把它当[听书看戏]来理解,这样[以假为真]会误了作者让读者[解出《石头记》其中味]的大事的,作者当然要借凤姐之口来提醒读者了,但是还嫌不够醒眼,这才用这条脂批来进一步点拨读者的。大家再看【庚辰眉批:自政老生日用降旨截住,贾母等进朝如此热闹,用秦业死岔开,只写几个如何,将泼天喜事交代完了,紧接黛玉回,琏、凤闲话,以老妪勾出省亲事来。其千头万绪,合榫贯连,无一毫痕迹,如此等,是书多多,不能枚举。想兄在青埂蜂上,经锻炼后,参透重关至恒河沙数,如否?余曰:万不能有此机括,有此笔力,恨不得面问果否。叹叹!丁亥春。笏叟。】还不明白作者批者的用心吗?

竟准了不成?【甲戌双行夹批:问得珍重,可知是外方人意外之事。脂砚。】我查了甲戌影印本,并没有脂砚的署名,可见你红疯子引用的这个版本不严谨啊。这可知是外方人意外之事就是点拨读者不能把这件事当真事相信,才有此批的。[贾琏笑道:虽不十分准,也有八分准了。【如此故顿一笔,更妙!见得事关重大,非一语可了者,亦是大篇文章,抑扬顿挫之至。】]这条批语也值得重视,它告诉读者要把这段故事当大篇文章读,要读出其中的抑扬顿挫来,而不能当真事看,那样就看不出其中的抑扬顿挫了,因为作者本来就不是照生活中的实事来实录的,他也是把这一类的生活素材有机地组合起来当文章来做的,他做这篇大文章时就是故作抑扬顿挫,你们若不把它当文章读当然品不出其中妙味了。这种读法看上去是欣赏小说作品的艺术,但对于《石头记》来讲就是[不拘拘于情节真假有无,只取其事体情理]了,因为《石头记》本来就是作者做的一部大文章,作者本来就是故作抑扬顿挫,你们如果把这些抑扬顿挫当成生活素材中原有的,那就悟不出其中妙味了,囚为作者并不是为炫耀自己的才华而故作抑扬顿挫的,他是为既隐藏其中的事体情理又显露其中的事体情理才故作抑扬顿挫的,这种欲隐还显、半吐半露的写作风格是当时的文字狱打压决定的,也是《石头记》的神秘性决定的,并不是作者故作矫情,这一点请大家理解,别光顾了欣赏这些抑扬顿挫的艺术手段,或者只顾索隐其真实情节,忘了领悟其背后的事体情理,那就辜负了作者的一番苦心了。

[凤姐笑道:若果如此,我可也见个大世面了。可恨我小几岁年纪,若早生二三十年,如今这些老人家也不薄我没见世面了。【忽接入此句,不知何意,似属无谓。】说起当年太祖皇帝仿舜巡的故事,比一部书还热闹,【庚辰侧批:既知舜巡而又说热闹,此妇人女子口头也。】] 这几句是凤姐生活原型自己的话曹頫老婆就是[小几岁年纪,若早生二三十年,如今这些老人家也不薄我没见世面了。]批曰:不知何意,似属无谓。实际上是故作顿挫,批者何尝不知何意?他是要读者注意这看似妇人女子口头的真实话呀

 [我偏没造化赶上。【不用忙,往后看。】]这条批语也有阴阳两种解读,阳的解读是这批者不是脂砚,不懂作者的意思,他把后文的凤姐料理省亲事当[有造化、赶上了],所以批【不用忙,往后看。】阴的解读是这批者才是脂砚,他真正懂得了作者的意思,后面的省亲事就是写南巡,读者是可以赶上的,不用忙。这样你们就知道解一条批语也不那么容易了,还要看你站在哪个角度啊,站在正面就只看到其阳道,只有再站在反面看看才能阴阳两道全学到啊。

[赵嬷嬷道:嗳哟哟,那可是千载希逢的!那时候我才记事儿,咱们贾府正在姑苏扬州一带监造海舫,修理海塘,只预备接驾一次,【又要瞒人。】]又要瞒人就是关键语,从假的一面看,这贾府从来没在姑苏扬州一带监造过海舫,修理过海塘,更没在姑苏扬州接过一次驾,当然是瞒人了;从真的一面看,这书中的省亲事就是接驾南巡啊,怎么说贾府没接过驾呢?可见什么批都得分两面看,只要阴阳两面都照顾到了,那就什么正文脂批都看得懂了,如果看不出有阴阳两面意思的,就说明它不是脂批

    [赵嬷嬷道: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甲戌侧批:甄家正是大关键、大节目,勿作泛泛口头语看。】嗳哟哟,【庚辰侧批:口气如闻。】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庚辰侧批:点正题正文。】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庚辰侧批:极力一写,非夸也,可想而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庚辰侧批:真有是事,经过见过。】]这里的[江南甄家]就是指南京曹家。如今的流言家看不懂这一点,以为这江南甄家是指曹家老亲,也就是说照他们推论乾隆初年有两个曹家,一个是北京曹家,一个是南京曹家,南京曹家是北京曹家的老亲,北京曹家才是贾家的生活原型,才是正宗的曹家。

[赵嬷嬷道:告诉奶奶一句话,也不过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甲戌侧批:是不忘本之言。】]这条批就是双关语,看上去是说这[江南甄家]暨南京曹家不忘康熙的皇恩,实际上是不忘记替曹家辩白冤屈。如今的人都知道曹家是因亏空罪而抄家的,当时的人也以为曹家是因亏空而抄家的,实际上曹家[不过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也就是说亏空都是因为南巡开销太大造成的,真正曹家贪污的并不多,批者是说不要忘了这条根本原因,这当然是隐讽雍正了。

[只纳罕他家怎么就这么富贵呢?谁家有那些钱买这个虚热闹去?【最要紧语。人苦不自知。能作是语者吾未尝见。】]最要紧语批得好啊,不为提醒读者,用得着作这样的批吗?再退一步想想,这样的批语除了一芹一脂还有谁能作得出?

[贾蔷道:赖爷爷【此等称呼,令人酸鼻。】【好称呼。】说,][赖爷爷]从正文看是指赖大,贾蔷称他为赖爷爷,批者说令人酸鼻,他为什么会听到这称呼令人酸鼻?其中有讲究啊。光从书中看,是说[贾府风俗,年长有功的奴才比年轻主子还体面呢],因此孙辈的称其为[爷爷]。但这只是一种礼节上的尊敬,如果是曹家的风俗,不值得作者写入书中,更不值得作者化妆成批者用红笔来点醒读者,只有当作者看到甚至亲历到康熙的儿孙打压象曹家这些年长有功奴才的儿孙时,才会令人酸鼻到要骂皇家儿孙辈的。皇家儿孙辈为什么该骂,不光是因为他们撵逐老包衣的儿孙,而且是因为他们口是心非、违背老祖宗的教训,当其康熙在位时他们非常尊敬老包衣,一口一个[赖爷爷][曹爷爷][李爷爷],就象书中此时的蓉蔷一样,可是待老康熙一走,他们就把这些[焦大]的儿孙们捆起来送马棚喂屎粪了,这叫[赖爷爷][曹爷爷][李爷爷]的儿孙们看到假蔷喊[赖爷爷]处能不【令人酸鼻】?作者真是用的【好称呼】啊。

再看[江南甄家还该着我们五万银子。【《石头记》中多作心传神会之文,不必道明。一道明白,便入庸俗之套。】]作者这是实有所指,[五万]只是虚数,作者不敢再往大处写,只能到[五万]为止,再大就不象大族人家之间的银钱来往了。这实际上是说[江宁曹家还该着皇家的一大笔银子],由此可见曹家的亏空有多大。当然我这里不是说的曹家真事,作者也是写的假事,只是你们记住其中有曹家真事做背景就行了,所以脂批说[《石头记》中多作心传神会之文,不必道明],实际上他是[不能道明]啊。

这一大篇凤姐关于省亲的文章和脂批就解过了,通过这些解答你们一定要明白写省亲是假、写南巡是真,一定要明白写凤姐与赵嬷嬷对话是假、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是真。至于凤姐的生活原型到底有没有经历过省亲或南巡,那就不必拘泥了,只要能领会脂批的意图就好。

第二十一回[俏平儿软语救贾琏]中的批语王熙凤知命强英雄 也值得一解,因为流言家把这一类脂批当八十回后面的凤姐续文来索隐并发挥,这就需要辩驳了。如今的人不注意这里的贾琏淫态,反注意凤姐的醋态和平儿的屏态,不注意预示的凤姐平儿悲惨下场,反注意平儿的瞒着凤姐袒护贾琏,于是从男权主义出发产生出贬凤姐褒平儿怜贾琏的续书来,由此发展出百二十回本的贾琏悔过凤姐恶死平儿扶正等流言来,这分明是用平儿压凤姐呀,那凤姐结局就不是悲剧而是应得的报应了,这还叫知命强英雄?还叫身微运蹇? 

首先这一回在描写贾琏淫态上下了不少功夫,脂砚更作了好多批语,我也不解释这些脂批了,只是提醒你们这里的贾琏与前面的贾瑞何异?这样的皮肤淫滥之蠢物值得作者怜悯吗?这种浊物配用贬低[康熙的凤凰]来抬高他们吗?至于[此后遂成相契。]后的脂批【此段系书中情之瘕疵,写为阿凤生日泼醋回及夭风流宝玉悄看晴雯回作引,伏线千里外之笔也。丁亥夏。畸笏。】【庚辰双行夹批:妙!设使平儿再不致泄露,故仍用贾琏抢回,后文遗失,过脉也。】伏线千里外之笔、后文遗失,过脉也该如何看,那就看你们站在谁的立场上了,站在须眉的立场上就当凤姐遭报应,站在裙钗的立场上就当凤姐遭悲剧,作者就不交代具体结局了,留下悬念让你们自己猜不更好吗?更何况七十五回开头甄家已经被抄家了,[真凤姐]已经遭悲剧了,只是作者不好明写,只能借判词仙曲伏笔和这些脂批暗示其结局了,还有[假凤姐]到八十回末也[休息]了,你们要问她的结局吗?假母这冰山都消失了,假政夫人也[拥正]了,连[宝二奶奶]都选好了,还用等[假琏]来休弃她吗?那作者当然更不用描写她的[哭向皇陵事更哀]了。

这里顺便要谈谈平儿和鸳鸯的问题,作者把平儿遭荼毒与宝玉私祭金钏儿放在一起给读者看不是偶然凑巧而是有用意的,[平儿并无父母兄弟姊妹,独自一人,供应贾琏夫妇二人。贾琏之俗,凤姐之威,他竟能周全妥贴,今儿还遭荼毒,想来此人薄命,比黛玉犹甚],这样的评价就定下了为平儿[打抱不平]的基调,再加上私祭金钏儿的衬托,看上去是书中的宝玉在惜花,实际上是作者这惜花人在精心创作祭奠金钏儿和平儿的葬花辞啊,否则凤姐和金钏儿会这么巧地碰在同一天过生日?贾琏会专在这一天找多姑娘?平儿会这么巧地碰在这一天挨打?宝玉会这么巧地碰在这一天对两个好女儿尽心?这一系列的闹剧悲剧都是作者编剧并导演的结果呀。只是作者的创作水平导演水平太高了,叫人看不出人工雕琢的痕迹,就象作者在记述真事一样,以至于读者都忘记了作者的存在了,还以为这是书中宝玉亲历的并亲自记载下来的呢。其实你们可以想想,曹家即便有这样的巧事,但它能这么巧妙地全面实现作者意图吗?还是要相信第七十八回中描述创作鬼话词的那段话:[他自为古人中也有杜撰的,也有误失之处,拘较不得许多;若只管怕前怕后起来,纵堆砌成一篇,也觉得甚无趣味。因心里怀着这个念头,每见一题,不拘难易,他便毫无费力之处,就如世上的流嘴滑舌之人,无风作有,信着伶口俐舌,长篇大论,胡扳乱扯,敷演出一篇话来。虽无稽考,却都说得四座春风。虽有正言厉语之人,亦不得压倒这一种风流去。]这实际上是作者本人的自我表白呀。其实认识这些情节中的事体情理的关键就在别把假事当真,象这一回里的私祭金钏、贾琏滥淫、凤姐闯入、平儿挨打、宝玉慰平等情节高潮都是假的,是作者根据生活素材重新编剧并导演的一场闹剧,生活中即使有与此相类的假事,也被作者改得面目全非了,非此不能逃避文字狱的打压和亲朋友好的指责,也不能达到作者需要的效果呀,这就是我之所以没有脂批可解也要跟你们罗嗦一通的原因。

你们如果不以为然,就请再看下一段描述,[平儿坐在一块石上,越性把方才凤姐过去回来所有的形景言词始末原由告诉与他。鸳鸯红了脸,向平儿冷笑道:这是咱们好,比如袭人、琥珀、素云、紫鹃、彩霞、玉钏儿、麝月、翠墨,跟了史姑娘去的翠缕,死了的可人和金钏,去了的茜雪,【庚辰双行夹批:余按此一算,亦是十二钗,真镜中花、水中月、云中豹、林中之鸟、穴中之鼠、无数可考、无人可指、有迹可追、有形可据、九曲八折、远响近影、迷离烟灼、纵横隐现、千奇百怪、眩目移神、现千手千眼大游戏法也。脂砚斋。】连上你我,这十来个人,从小儿什么话儿不说?什么事儿不作?这如今因都大了,各自干各自的去了,【庚辰双行夹批:此语已可伤,犹未各自干各自去,后日更有各自之处也,知之乎!】]大家仔细想想,这十二又副钗都出自曹家吗?果如是言,那作者就是故意出曹家的家丑,曹家的亲戚故旧们就会对号入座来找作者麻烦,这些女孩子的家中人也会散布对石头记不利的流言,于是文字狱就来打压了,还怎么流传后世呢?更怎么达成作者的创作目的呢?再一个是作者想用奴婢悲剧来隐讽包衣悲剧的问题,他意不在替曹家的奴婢们鸣不平,而是在替皇家包衣抱不平啊,这样说来你们怎么能只拘拘于曹家丫环,不深论到皇家忠仆呢?鸳鸯的故事尤其敏感,曹家孙氏虽然肯定有类似鸳鸯的贴心大丫环,但是不可能有类似[尴尬人难免尴尬事 鸳鸯女誓绝鸳鸯偶]这样的生活素材,因为曹寅之上不可能有长兄在南京,如果真有跟这一模一样的事被写入书中,作者就是对孙氏的不敬、对伯祖父的不尊,他不可能犯这不孝之罪的,这肯定是为了隐寓皇长子争储触怒康熙这国是而设计的家事,第七十五回[开夜宴异兆发悲音]中的贾赦讽贾母偏心并与贾政当堂攻讦也是为此,鸳鸯撞见司棋丑事而不揭破,也是怕卷入政赦之争,这些在曹家也是不可能发生的,只能是作者综合京城内各大家族丑闻的杜撰,目的还是在隐寓众皇子争储争位祸及康熙的贴心包衣啊。这样大家就能够理解平儿鸳鸯金钏为什么八十回以内和又副册内都不交代其结局了,是因为这几个悲剧既不发生在曹家也没发生在皇家,这都是作者为阐述作品主旨而杜撰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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