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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谈之九百二十二
发布日期:2019-08-05 19:25:52

要悟出这一整个女娲形象的事体情理,第一要消除对宝钗的误解,要知道她不是黛玉的情敌;第二要消除对李纨的误解,要知道她不是正常的守节壮剧,而是因争储大祸断送遗腹子前程才产生的[从子]悲剧;第三要消除对封氏的误解,要知道她的生活原型不是简单的守寡度日,她是在辛勤培育补天奇才,用实际行动帮助创作《石头记》,这种[情性贤淑,深明礼义]就不是封建意义上的[三从四德]了,而是母道意义上的停机德了,可以说任何一个寡母的存在意义都在为儿为女上,不为儿女她们的活着就失去意义了;最后一个要消除对天灾造成寡妇悲剧的误解,书中的十二钗都是[那正邪两赋而来一路之人],也就是说她们的悲剧不是病魔而是争储争位这魇魔造成的,对于寡妇来说,天灾不足惧、人祸才可悲,她们再大的本领也只能斗斗病魔,斗不过争储争位的魇魔呀。这一点在曹家两个寡妇悲剧上体现得尤为明显,病魔夺去她俩丈夫的生命,但是她俩把儿孙当成丈夫生命的延续,把孩子当成比自己生命还宝贵的宝贝,她俩只要有一线遗脉就会奋斗不息,其精神足以感动上帝给她们留一线希望,可是人祸就不怜惜她们了,她俩即使能保住儿孙的命,也改不了儿孙的运呀。从这个角度看马氏就能看出她比李氏高明的地方了,李氏只知传宗接代,马氏却知道[死而不亡曰寿],知道[立言]可以做到[永远活在人们心中],她不强求儿子去[立功][立业][立子],而是支持儿子来借《石头记》立言,用《石头记》补天,这是最有远见的娲皇啊。这样的娲皇不为其昭传真是辜负了她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你们就应该知道看不到李纨的最后结局了,因为从宝钗到李纨再到封氏直到 [停机德]娲皇,作者歌颂的其生母的人生轨迹已经很清晰了,再加上作者还要替生母避讳,书中的李纨当然只好到此为止了,至于象李纨这样死守遗孤的女性的普遍结局是什么,你们只要想到[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就知道了,这倒不是只责怪儿孙不孝顺,而是追究到正邪之争对其儿孙的连累,这种连累造成[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造成儿孙客观上无法孝顺这些烈女节妇啊,这样一来她们当然只好[枉与他人作笑谈]了。其实她们根本不在乎能不能[把自己的一腔闷气化为清风,]她们只看重其遗孤能不能延续血脉,只要[儿子死了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无穷无尽],她们就安心长眠了。只有作者的生母比任何母亲都站得高看得远,她的儿子[曹雪情]虽然没有病夭或枷扛,她也不指望儿子[光灿灿腰悬金印],甚至连让他娶亲生子都想开了,再[子子孙孙无穷无尽]又能怎么样?敌不过正邪互斗造成的塌天大祸呀!还不如支持儿子把她母子的悲剧昭传出来,还不如帮儿子撰石头记以阐明天为什么塌的事体情理呢,这样就可以借立言得到永生了,大家想想,天底下还有比她更[智通]的女性吗?就连你们男人也不及她[通灵]啊。

最后还要强调一个问题,如果女性靠父无望靠夫无望靠子还是无望的话,她们就完全绝望了,李纨悲剧就是要打碎女性最后一个指望,而且这指望还不是被天老爷打碎的,它是被正邪两个皇老爷打碎的,或者干脆说是被共颛两个男人打碎的。这样一来女人除了做女娲又能做什么呢?她们只有拼命替自己孩子撑起这片坍塌的天啦!于是[女娲补天]的故事就诞生了,可以说每一个独自抚育儿女的母亲都是替孩子独力撑天补天的女娲,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罢了。但是不能因为她们自谦就不替她们昭传啊,连韩信都知道为漂母昭传,不昭传自己的娲母还能算女娲的子孙吗?你们再从另外一个角度想想,跟女娲对立的是共颛,正是由于共颛的争天下才造成女娲儿女的悲剧的,作为女娲的后代,不应该在昭传女娲的同时声讨共颛吗?只有找出共颛争天下的事体情理,才能减少女娲儿孙的悲剧呀,这就是作者创作《石头记》补天之说的由来。

现在看最后一个正钗的相关脂批。有关秦可卿的脂批是全书中最吸引人的脂批,因为秦可卿悲剧太难解了,没有脂批点拨就看不懂,就是有脂批点拨也很难看懂,这样就需要我在前面的呆解之外再作些补解了。

秦可卿悲剧在书中起三个作用,一是衬出贾敬被废储的丑剧,隐寓皇家废储闹剧,引出真真女儿国重新选秀的大戏;二是衬出东府荒淫无道的丑剧,隐寓八旗男子一代不如一代的荒淫生态,引出真真国政赦相争嫡庶相残的大戏;三是借情入理,也就是借谈情说爱进入寻找正邪之争道理的正题,借谈秦的小故事进入说清盛衰之理的大提纲,引出普天之下过去未来所有女子悲剧的根源。当然作者塑造秦可卿悲剧形象还有昭传大家族儿媳悲剧、揭露男主子爬灰丑剧的意思,这在女儿悲剧中也是个并不少见且不可少的类型。可以肯定地说曹家决不会有这样的丑闻,作者创作这假事的目的主要在隐寓皇家的废储闹剧,主要是为受争储争位风波连累的女儿们叫屈,但这样的创作意图绝对不能露出来,露出来肯定要遭焚坑,这就决定了秦可卿的死因根本不能明写,只能吞吞吐吐、含含糊糊的,而且连作者写她的用意也要表达得吞吞吐吐、含含糊糊的,这样才能逃避官方的追查呀。从这一点出发,作者就只能欲盖弥彰,把[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的创作手法发挥到极致,让官家和大家都摸不着头脑,才能达到作者想要的创作效果。因此你们要理解秦可卿悲剧,就一定要牢记[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具体情节哉!]再说得明白一些,就是不过只取其废储悲剧罢了,又何必拘拘于男国女国哉!更何必拘拘于秦氏如何死哉!这样一来有关脂批就特别重要了,因为它是秦氏假事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没有这些脂批故事就没法看了。当然虽有脂批还是不能全说明白,但作者批者也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了,有脂批总比没脂批要好吧,唱双簧的只有表演没有注解能行吗?要不是这些脂批,你们还不知道会被流言家带入什么迷津呢。仅从这个典型就可以看出整个脂批的妙用,它是作者精心构思的指路标,就为怕你们在《红楼梦》迷宫中迷了路而设的。

现在看具体的批语。

[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甲戌侧批:此香名引梦香。】袭人而来。宝玉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甲戌侧批:刻骨吸髓之情景,如何想得来,又如何写得来?[进房如梦境。]】入房向壁上看时,有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甲戌侧批:妙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云:

    嫩寒锁梦因春冷,【甲夹批:艳极,淫极!】
    芳气笼人是酒香。【甲夹批:已入梦境矣。】

  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甲戌侧批:设譬调侃耳,若真以为然,则又被作者瞒过。】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宝玉含笑连说:这里好!【摆设就合着他的意。】秦氏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甲戌侧批:一路设譬之文,迥非《石头记》大笔所屑,别有他属,余所不知。】]

【一路设譬之文,迥非《石头记》大笔所屑,别有他属,余所不知。】最要紧,【余】真不知吗? 分明是装不知,如果真不知就不会有此批了,就因为批者知道了也不能说,才用这批语刺激读者猜想的。首先这【一路设譬之文,迥非《石头记》大笔所屑。】就是知道作者用意的表示,【别有他属】就更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了,可以说正因为要强调【别有他属】才作此批的,如果读者不去追问【别有何属】就失去作者写这一路设譬之文的用意了。到底【别有何属】? 说穿了就是告诉你们这是在皇家的东宫里呗,要不然为什么武则天飞燕太真寿昌公主同昌公主西子全是带皇字的女人呢?你们到江宁曹家找到这样的卧房吗?就是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家也不敢设这样的卧房呀。仅从这一点就知道【别有何属】的属意何在,这样的批语不批行吗?

[那宝玉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甲戌侧批:此梦文情固佳,然必用秦氏引梦,又用秦氏出梦,竟不知立意何属?惟批书人知之。】]

这条批语跟上一条脂批一模一样,也是提醒读者立意何属?只是这一次明说惟批书人知之了,到底这立意是什么,请你们回味[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就知道了,这必用秦氏引梦,又用秦氏出梦就是[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啊,秦氏等于[情事],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没想明白吗?

[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忽听宝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甲戌侧批:云龙作雨,不知何为龙,何为云,何为雨。】因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梦里叫出来?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纳闷,又不好细问。]

云龙作雨,不知何为龙,何为云,何为雨也很关键呀,云龙作雨就是故弄玄虚,就是没有这回事。可笑的是流言家连何为龙,何为云,何为雨不知,还当秦氏真的[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呢,这句话嘱咐得够长的了,宝玉一场大梦都做完了,她这句话还没嘱咐完呢,可见这些流言家有多实诚了。
  再看凤姐为贾母不登东府遮掩时的脂批,[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此一问一答,即景生情,请教是真是假?非身经其事者,想不到,写不出。】]你们看是真是假?若是真,就不该说即景生情,也不该有此一问,若是假,就不该说身经其事,这一问一答并不是生活素材中的实事,而是作者拼凑的假事,所以才说非身经其事者,想不到,写不出的。其实我这一解释你们就明白了,这里的非身经其事者也是一般意义上的非身经其事者,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非身经其事者,也就是说作者并不是身经这一件事,而是身经类似的事,他听过凤姐的生活原型说过类似的谎话,但不代表他听过凤姐的生活原型此时说过这话,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假事,作者当然只好把别处类似的话拿来说了。

红疯子:忍不住插话道:你怎么知道凤姐说的是谎话?更怎么肯定这是假事的?难道作者能把一件假事说得这么活灵活现吗?象协理宁国府、省亲大观园这样的情节太精彩太立体了,很难想象是哪个人编造出来的,人们只会怀疑说这是假事的人本身就在做假。
  石呆子:我知道你这是代表大家诘问我,我也无可奈何,我说我是石呆子你们又不相信,只好听凭你们诘问吧。你说作者没经历过这两件真事就写不出这么逼真的故事,那么[他自为古人中也有杜撰的,也有误失之处,拘较不得许多;若只管怕前怕后起来,纵堆砌成一篇,也觉得甚无趣味。因心里怀着这个念头,每见一题,不拘难易,他便毫无费力之处,就如世上的流嘴滑舌之人,无风作有,信着伶口俐舌,长篇大论,胡扳乱扯,敷演出一篇话来。虽无稽考,却都说得四座春风。虽有正言厉语之人,亦不得压倒这一种风流去]这些话就不成立了,自古以来那些神话故事英雄故事浪漫故事也不成立了,尤其几千年来的禁锢、忌讳、顾虑实在太多了,令小说家几乎不敢有话直写,这种前提决定了凡小说中当时的故事不可能是真的,更何况《石头记》还是唯一的专门触犯禁锢、忌讳、顾虑的小说呢?至于你们说的逼真就等于是真的,这就小看小说家的创作能力了,尤其是象《石头记》作者这样有极丰富经历的且历经磨难的[正邪两赋之人],让他张冠李戴、移花接木太容易了,再说象协理宁国府、省亲大观园这两段戏虽然是编的,但其中各部分的具体细节都是作者亲睹亲闻甚至亲历的,最起码是作者生母亲睹亲闻甚至亲历后亲口告诉作者的,作者就象一个好厨师一样,有这么多的新鲜的好原材料,他当然能搭配并烹饪出满满一桌好菜来了。

就拿这里的凤姐替贾母撒谎这段话来说,曹家确实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但是作者既然要杜撰秦可卿悲剧故事,当然要从贾母不肯登东府、见秦氏说起了,如果贾母肯登东府、见秦氏,就表示真真女儿国王对秦可卿的恩宠不变,那秦氏作为女儿国王储的地位就不会变,那这女儿国重新选储争储的大戏怎么开演呢?因此你们不管前面有没有爬灰的丑闻,不管有没有贾母撞破贾珍与秦氏爬灰的具体情节,只要看到贾母借故不登东府、不见秦氏,你们就该想到是不是秦氏失宠了,会不会被废了女儿国王储的资格。这样一想就知道作者写贾珍尤氏问贾母为何不来赴宴、凤姐为何替贾母说谎的原因了,他就是要强调贾母[杜绝宁国府、拒见秦可卿]这一点呀。

再补充一点我在前面呆解时没说到的,作者连写这一天是贾敬生日也是故意编的,他之所以写贾母故意不来庆祝贾敬的生日,就是因为要强调[箕裘颓堕皆从敬],也就是说贾母不是对秦氏不满,而是对贾敬不满,秦氏是受贾敬连累呀。说这话会让你们摸不着头脑,因为书中明写贾母与贾敬不是亲母子关系,更明写贾敬早就到铁槛寺修道去了,这样一来就抹去了[箕裘颓堕皆从敬]的痕迹了,再加上作者是用贾珍爬灰致秦可卿淫丧天香楼,而不是用贾敬爬灰致尤物淫丧天香楼来颠覆东府的,更是用[秦可卿死封龙禁尉],而不是用[贾敬被封慰禁龙]来影射废太子的,这样就更让人以为贾珍是因敬老不管然后恣意的,而不是贾敬因爬灰被贾母这国王逐进铁槛寺然后恣意的了。说白了,因为作者不敢把这件丑闻安在[假禁]头上,致使读者一头雾水,于是作者才按排说贾母不肯赴贾敬的生日宴会的。其实贾敬根本没有曹家生活原型,孙氏更不需要赴贾敬生活原型的生日宴会,这都是作者故意设的指路标,跟故意说[箕裘颓堕皆从敬]而不说[箕裘颓堕皆从珍]是一个意思,是想把读者的视线引到贾敬头上来,要不然他写成贾珍过生日就更顺乎文意了,但是又不敢太露骨,才弄成如今这种吞吞吐吐、含含糊糊样子的,你们要体谅作者的难处才好啊。于是【此一问一答,即景生情,请教是真是假?非身经其事者,想不到,写不出。】就可以解释成作者就是身经其事者了,他才是身经如何处理既要避讳又要露味这难事的人,能想到用隐晦的方式写废储,更能想到用这些脂批来点拨读者,此非[聪俊灵秀在万万人之上]者想不到做不到啊。

下面就扯到秦可卿病上了,[王夫人道:前日听见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 他这个病得的奇。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们顽了半夜,回家来好好的。到了二十后,一日比一日觉懒,也懒待吃东西,这将近有半个多月了。经期又有两个月没来。【蒙侧批:此书总是一幅《云龙图》。】]这条批语又有讲究,怎么叫《云龙图》?而且还是此书不是此处,你们如果不仔细品味就枉费作者心血了。首先[大妹妹]是谁?总不会是邢夫人吧,跟王夫人同辈且小于王夫人的角色又找不着,而且听这口气是跟尤氏说话,难道尤氏是她的[大妹妹]?这不大象作者的笔误,倒象是作者故意暴露尤氏与王夫人同辈了,这当然是一幅《云龙图》了。[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奇”]又是一幅《云龙图》,这病是真是假?日期是真是假?需要不需要周汝昌刘心武来考证?[邢夫人接着说道:别是喜罢?”]还是一幅《云龙图》,仅仅是邢夫人的顺嘴话?还是别有深意?这些都只有作者本人才知道,而且他还不敢跟外人说,除非他不是在隐寓皇家而是在实写曹家。这里批者更批【此书总是一幅《云龙图》】就更奇了,难道作者告诉他不但此处是《云龙图》,而且全书都是《云龙图》?足见批者与作者形同一人,而且在做作者没做完又不好做的事,他把全书都看成《云龙图》正说明其[深解其中味]啊。如今的人都只注意秦可卿的病,认为没有身病也有心病,就没有人想到她是女[假禁],更没有人想到是假母把她禁锢住了,真是太遗憾了。其实这里的尤王邢三人对话就有蹊跷,王夫人称尤氏为[大妹妹],邢夫人又说[有喜],如果把这三人放在同一辈,再让她们争当贾母的接班人,就能看出邢夫人说的[有喜]是针对她想争当女儿国王储而说呀,是啊,对于贾赦邢夫人这邪房来说,只有先废掉王储他们才争储有望啊,如今王储果然要被废了,这对于她俩来说当然是喜事了,难道作者还能进一步写成[有望]?对于邢王二人来说,只有长房真正被废了,她们才[有望],这些话如此敏感,只有写成一幅《云龙图》才能达到作者的创作目的呀。再放眼此书,不全是一幅争储争位的《云龙图》?可见批者是洞悉作者的意图才作此批的,没有这样的批语,读者将看不懂这一幅《云龙图》
  接下来作者并没有写秦氏的病情进展,而是转写贾瑞正照风月鉴的故事,这就叫[引而不发],也说明秦氏的病没什么好写的,作者并不希望读者纠缠于秦氏的病情进展。到了第十三回[秦可卿死封龙禁尉],才转回秦氏的故事,一般人都以为这背后有什么不宜明说的奥秘,其实很简单,就因为实在没有有关秦氏的病情故事可写,他才转而写[假瑞]的。这样你们就知道作者的本意是不希望读者拘拘于秦可卿的死因了,她是病死的还是吊死的关系并不大,能不能取其事体情理才是最重要的,也是作者最关心的。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作者不敢写男人国的[真禁、真正、真邪],只好借写贾家的[贾敬、贾政、贾赦]来隐寓男人国的[真禁、真正、真邪],就这样他也不敢写,只好借写女儿国的[假禁、假正、假邪]来隐寓男人国的[真禁、真正、真邪],这尤氏、王夫人、邢夫人就是女儿国的[假禁、假正、假邪]。其实石头记最初写的被爬灰的是尤氏,只是作者太忌讳突击贾敬了,生怕会引起官家的怀疑招致文字狱,再加上要借秦可卿的形象塑造遭迫害的儿媳典型,还要借[]字引入[]事,更要借此悲剧揭露贾珍父子的淫乱,而且要打乱与贾母的直接关系,要塑造美女悲剧,这才改编成秦可卿故事的。也就是说秦可卿是女儿国的[假禁龙],王夫人是女儿国的[假正],邢夫人是女儿国的[假邪],只有先把[假龙]禁锢起来,才能展开[假正、假邪]的正邪之争嘛,那这[假禁龙]是如何死的当然关系不大了,要的是她占的储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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