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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谈之九百二十四
发布日期:2019-08-05 19:28:05

另外还有[因忽又听得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甲戌侧批:补天香楼未删之文。】【靖侧批:是亦未删之笔。】]这是真脂批,但不可当真。所谓[不可当真],就是说别看到脂批说补天香楼未删之文。是亦未删之笔。就以为定有天香楼未删之文未删之笔,其实脂批说有天香楼未删之文未删之笔,就是因为没有天香楼未删之文未删之笔,批者才这样批的。至于以前解过的瑞珠宝珠隐寓索额图凌普的说法,经过我这一番呆解之后就该重新反思了,我们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索额图凌普哉!这两个丫环也相当于秦氏的平儿晴雯,主子都遭劫了,奴才当然要跟着倒霉了,至于是不是在贾珍爬灰时守望失职致贾母撞破,你们也可以发挥想象力去猜疑,作者不是说[都有些疑心]吗?反正作者也希望读者把秦氏看成贾珍淫乱的牺牲品。但是千万不要拘拘于男欢女爱这样的假事,更不能索隐曹家收藏允仍女婴这样的秘事,可以肯定的一条就是:只要想不到贾敬即[假禁],只要想不到[龙禁尉][尉禁龙],只要想不到只有先废储然后才好选储争储,就不能算看懂秦氏悲剧。

最后再把[逗蜂轩【甲戌侧批:轩名可思。】]说一下,这[逗蜂轩]轩名为什么说可思?因为这件事是[无中生有]的假事,作者写这件事是在[逗蜂]。逗什么[]?[官家][] 、逗读者之[],凡是把这件事当真事的人都是被作者[逗着玩][],因为作者的本意在取贾敬名曰[龙禁尉],在替秦可卿加上[龙禁尉]的头衔,目的在[慰禁龙],在安慰秦氏这被禁死的龙,这样的假事真意当然只有在[逗蜂]过程中被掩盖了。所以批者关照大家【轩名可思。】

总括秦可卿故事的相关脂批,可以看出它比秦可卿故事的正文还要重要,它不但故意暴露了秦可卿淫丧天香楼 [秦可卿死封龙禁尉]背后的故事,而且故意暴露了作者跟批者在这个故事上的分歧,以至于构成了一个为秦氏如何死而争执的假插曲,这是秦可卿故事相关脂批的最大妙用。这样一来审者和读者都不注意[秦可卿死封龙禁尉]了,反而来关注秦可卿淫丧天香楼 ,于是[箕裘颓堕皆从敬,]【深意没人解】了,[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却被津津乐道,这[秦可卿死封龙禁尉]的背面没人解了,秦可卿淫丧天香楼 却被津津乐道,这不成了让审者和读者[正照风月鉴]了吗?也就是说秦可卿淫丧天香楼 [秦可卿死封龙禁尉]到底谁是秦可卿故事的正题,这在脂批的干预下成了流言家的伪命题了,实在是石头记流传中令作者哭笑不得的憾事。由此可见脂批也有副作用,这里的脂批就批过头了,有些[喧宾夺主]了,容易使读者也找不着北,这对石头记的[取其事体情理]不利呀。

可是回过头来看,这也是作者不得已的事,虽则是糟。作者既要写[秦可卿死封龙禁尉]又要写 秦可卿淫丧天香楼 ,这是不可兼得的事,如今他能做到二者兼得已经不容易了,脂批做过了头也是因为这条批语被誊抄者反复誊抄、过度渲染造成的,不能怪作者自己,谁叫作者要化妆成批者自作又自批呢?其实你们只要抓住[废储]这个纲、丢开[爬灰]这个目,只要悟出贾敬即[假禁][龙禁尉][尉禁龙]这真味,就能达到作者和批者都想送到的彼岸了。

红疯子:你也太过担心了,总怕人家不懂,其实咱早就看出诀窍了,管它天香楼还是龙禁尉,只要深论到朝纲就一切都明白了。

石呆子:说过了十二钗最后一个秦可卿悲剧的脂批,就可以把十二钗悲剧和相关脂批加在一起总结了,这十二钗和副钗又副钗差不多,大部分是作者自己根据创作意图杜撰的,即使曹家有生活原型作依据,也被作者改得面目全非了,因此要想考证索隐曹家的女儿原型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们已经代表普天之下过去未来所有的女子悲剧了,已经成了《红楼梦》大戏里的十二个角色了,你们又何必计较她们是不是曹家女儿们的影子呢?至于相关脂批,可以说是正文不可缺少的补充,这一点在秦可卿和元春这两个角色身上表现得特别明显,可以说没有脂批就达不到作者想要达到的艺术效果,至于其最后结局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这也是作者追求的目标,他就是希望读者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具体结局哉!脂批跟判词仙曲一样,也贯彻了这个方针,它不是只为透露八十回后的线索,这种线索会因为真有八十回后余稿而一钱不值,它是为帮助读者理解其中真味而设的,如果没有它,你们就悟不出其中真味,这也就是作者要化妆成批者自作自批的原因,就拿判词仙曲来说,若真有八十回后全稿就不必有这判词仙曲了,因为读者看到全稿就用不着看这判词仙曲了嘛,反过来说,看到这些脂批跟判词仙曲就该知道八十回后没下文了,这一点你们全都明白了吗?

现在谈第三类与石头记全书结构有关系的脂批,象全书开头的神话和前五回的结构都关系到对石头记一书的理解,不理解这些神话的用意,不理解前五回的特殊结构,就很难理解石头记全书。象如今的人都把前五回当全书的开头,根本没有人也把前五回当全书的结尾看,这就是全书不可避免的缺憾啊。作者在这些地方用一些批语来点拨读者是完全必要的,非此不能达到作者的目的。

先看第一回的[今又正值中秋,不免对月有怀,因而口占五言一律云:【甲戌双行夹批:这是第一首诗。后文香奁闺情皆不落空。余谓雪芹撰此书,中亦有传诗之意。】未卜三生愿,频添一段愁。闷来时敛额,行去几回头。自顾风前影,谁堪月下俦?蟾光如有意,先上玉人楼。] 这条批语就有向读者指引全书结构的作用,因为下面有[复高吟一联曰:玉在匮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甲戌侧批:表过黛玉则紧接上宝钗。甲夹批:前用二玉合传,今用二宝合传,自是书中正眼。蒙侧批:偏有些脂气。]这就说明作者表面上是写贾雨村,实际上却在为自己抒发情怀,这里的[玉在匮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不但在发作者之感慨,而且在点明作者之所以取[黛玉][宝钗]这两个名字的用意,[黛玉][玉在匮中求善价][宝钗][钗于奁内待时飞],而且作者自己也是在[求善价][待时飞],甚至连《石头记》一书本身都是在[求善价][待时飞],这才是批者说[前用二玉合传,今用二宝合传,自是书中正眼]的原因。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这些说法,就请看下面这几条批语,[时逢三五便团圆,【甲戌侧批:是将发之机。】满把晴光护玉栏。【甲戌侧批:奸雄心事,不觉露出。】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甲戌眉批:这首诗非本旨,不过欲出雨村,不得不有者。用中秋诗起,用中秋诗收,又用起诗社于秋日。所叹者三春也,却用三秋作关键。】]这最后一条批语尤其值得重视,【这首诗非本旨,不过欲出雨村,不得不有者。】这只是幌子,若仅仅为出贾雨村,用不着再往下批,下面的批语就证明这首诗不光为出贾雨村,更是为出《石头记》,批曰:【用中秋诗起,用中秋诗收,又用起诗社于秋日。所叹者三春也,却用三秋作关键。】这里的中秋诗对就是【用中秋诗起,】而第七十五回的[赏中秋新词得佳谶]、第七十六回的[凹晶馆联诗悲寂寞]、第七十八回的[老学士闲征姽婳词]就是【用中秋诗收,】
第三十七回的[秋爽斋偶结海棠社]就是【起诗社于秋日】【所叹者三春也】则是指以元迎探为代表的诸裙钗悲剧,【却用三秋作关键。】就是指【用中秋诗起,用起诗社于秋日,又用中秋诗收】,这三个咏秋诗就构成了起、承、收的《石头记》三步曲,了解了这三步咏秋诗在全书架构中的关键作用,就能理解三春悲剧蕴涵的事体情理,这样的脂批还不能算全书的关键批吗?

再看《好了歌解注》的脂批,前面若干句的脂批都解过了,这里只谈最后三句的脂批。[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甲戌侧批:总收。甲戌眉批:总收古今亿兆痴人,共历幻场,此幻事扰扰纷纷,无日可了。】这句批语看上去象道家的玄虚口吻,实际上是照应《好了歌》的好句,《好了歌》看上去很通俗很平常,但是用[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一解注就与皇家的争储争位闹剧挂上钩了,原来《好了歌解注》前面的若干句不是只写曹家等几个大家族,而是写整个朝纲呀,还有比[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一句更能形象刻划康雍交接时乱象的绝妙好辞吗? [反认他乡是故乡。【甲戌侧批:太虚幻境青埂峰一并结住。】]这一句批得平常,因为这[反认他乡是故乡]是针对所有[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人说的,首先是针对《红楼梦》这部大戏中的正邪双方说的。不是只针对宝玉这个蠢物说的;[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甲戌侧批:语虽旧句,用于此妥极是极。苟能如此,便能了得。甲戌眉批:此等歌谣原不宜太雅,恐其不能通俗,故只此便妙极。其说得痛切处,又非一味俗语可到。蒙双行夹批:谁不解得世事如此,有龙象力者方能放得下。】]这句结语一出,作者隐寓整个争储争位闹剧的用意就全明了了,从康熙到废太子皇长子皇八子皇十四子再到年隆李曹等所有人都是为雍正乾隆父子二人作嫁衣裳,甚至还可以说从秦氏到汉氏隋氏唐氏宋氏元氏明氏等所有朝代都是为清朝作嫁衣裳,天下所有的阴都是为阳作嫁衣裳啊,这样的结语还不值得脂砚批上几句吗?于是他批道【语虽旧句,用于此妥极是极。苟能如此,便能了得。甲戌眉批:此等歌谣原不宜太雅,恐其不能通俗,故只此便妙极。其说得痛切处,又非一味俗语可到。蒙双行夹批:谁不解得世事如此,有龙象力者方能放得下。】有龙象力者在文人笔下是指作者笔力不凡,这就间接指出了此句的关键所在,若仅为写曹家乱象,用得着龙象力?有人会说这条批语也不过如此,不象是隐寓整个争储争位闹剧,大家站在作者批者的角度想想,他能写得再露骨些吗?那就要遭焚坑啦

接下来是[那疯跛道人听了,拍掌笑道:解得切,解得切!士隐便笑一声走罢!【甲戌侧批:如闻如见。甲戌眉批:走罢二字真悬崖撒手,若个能行?蒙侧批:一转念间登彼岸。靖眉批:走罢二字,如见如闻,真悬崖撒手。非过来人,若个能行?】将道人肩上褡裢抢了过来背着,竟不回家,同了疯道人飘飘而去。]这一段要当整个《石头记》的结语来看才算通灵,最起码要当甄宝玉的结局来看,如果仅仅当甄士隐个人的结局来看,那就辜负作者的一片苦心了。如今你们都说惜未见宝玉悬崖撒手文字,可是这里看见了却等于没看见,这还怪作者吗?难道非要让作者把自葫芦大火以来的文字统统搬到八十回末尾,非要把甄士隐改成甄宝玉才恍然大悟吗?那样一来官方也恍然大悟了,《石头记》就遭焚坑了,如今的你们就看不到这《红楼梦》了,还怎么恍然大悟去?其实要想悟出龙象力、云龙图的其中味一点也不难,只要抓住这[]字一想就通,[]就代表皇家呀,曹家根本称不上[],它不过是个猢狲而已,孙氏不过是个[立枝]的老猢狲,曹家最后是[树倒猢狲散],只有隐寓皇家时才用得着龙象力、云龙图啊。于是你们也可以明白《石头记》的创作结构为什么设计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了,除了因文字狱和种种忌讳外,是因为作者本来就是在画龙和写龙啊,连[]代表什么都想不到,当然对云龙图一样的《石头记》一窍不通了。
   
第二回的[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值得再解一下,因为其中有[正邪论]的相关论述,这关系到对《石头记》理论基础的理解,还关系到对宝玉这一类[正邪两赋之人]的理解,更关系到是不是把它放在八十回末尾来理解这个从未有人注意的大问题。如今的人都习惯于把前五回放在《石头记》的开头来读,很少有人想到把它放在《石头记》的末尾来读,这是读不懂《石头记》的最大通病。经过我这一番呆解后,大家要学着把它放在《石头记》的末尾来读,最起码也应该把第一回的末尾部分和第二回的理论部分加上第五回的主导部分放在《石头记》的末尾来读,这样就更容易理解这[藏尾于头]的《石头记》了。这一点在刚解过的第一回末尾表现得不是太明显,在这第二回中就有些意思了,到了第五回就非放在《石头记》的末尾来读不能理解对了。
  先看[“智通寺三字,【甲戌侧批:谁为智者?又谁能通?一叹。】门旁又有一副旧破的对联,曰: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甲夹批:先为宁、荣诸人当头一喝,却是为余一喝。】]【先为宁、荣诸人当头一喝】容易理解,【却是为余一喝】就难理解了,难道批者本人也需要当头一喝?这不说明他就是翻过筋斗来的作者本人吗?当然我这结论下得太早,当时翻过筋斗来的人非止作者一个人,但是这一句最起码说明此时的时局已经翻过筋斗来了,不是[一局输赢料不真,香销茶尽尚逡巡。]之时了,这也就是我要你们把这些情节放在《石头记》末尾来读的原因。这样再理解【谁为智者?又谁能通?一叹。】也容易些了,能通必须要在翻过筋斗来之后,如果没有翻过筋斗来,要想能通是非常不容易的,很多人翻过筋斗来之后也没呢。
  [雨村想到:这两句话,文虽浅近,其意则深。【甲戌侧批:一部书之总批。】]这条批语就是批者为点拨读者而批的,以后你们看到类似的批语要特别注意,要把它当作是作者在提醒读者,而不是批者在提醒读者。

[那老僧既聋且昏,【甲戌侧批:是翻过来的。】齿落舌钝,【甲戌侧批:是翻过来的。】所答非所问。]也需要注意,这里的老僧不光寓甄士隐和癞头和尚,而且也寓《石头记》作者,《石头记》这本书就是[齿落舌钝,所答非所问]啊,你们想想,如果作者不装聋作哑,而是[[所答皆所问],这《石头记》还流传得下去吗?

[雨村不耐烦,便仍出来,【甲戌眉批:毕竟雨村还是俗眼,只能识得阿凤、宝玉、黛玉等未觉之先,却不识得既证之后。】【甲戌眉批:未出宁、荣繁华盛处,却先写一荒凉小景;未写通部入世迷人,却先写一出世醒人。回风舞雪,倒峡逆波,别小说中所无之法。】]这就表明此情节应按排在八十回末尾,因为此时的阿凤、宝玉、黛玉等已经是既证之后了,整个《石头记》都是阿凤、宝玉、黛玉等[你证我证、心证意证]的过程,这样的批语当然该放在八十回末尾了,只有八十回开头的阿凤、宝玉、黛玉等才是未觉之先啊。

[不想后来又生一位公子,【甲戌眉批:一部书中第一人却如此淡淡带出,故不见后来玉兄文字繁难。】说来更奇,一落胎胞,嘴里便衔下一块五彩晶莹的玉来,上面还有许多字迹,【甲戌侧批:青埂顽石已得下落。】就取名叫作宝玉。]这几句话都是作者的鬼话,谁见过天生衔玉而诞的婴儿?但是这几句鬼话就把[]跟这孩子的命运连在一起了,就为作者的整篇假话设定好了一个绝妙的前提,这个前提就是[未嫁先名玉],就是[先天怀玉]。一个孩子先天就保有[],先天就具有特殊地位,他要么是太子允仍、要么是宝亲王弘历、要么是曹荣、要么是曹荣遗腹子,当然还有顺治皇帝这顺宝玉,只有这样的特殊孩子才配叫[宝玉]啊,至于是不是真的天生衔玉而诞,你们又何必拘拘于假神话真鬼话哉,不过取其天生有大权的事体情理罢了。这样你们就知道这宝玉天生就是个特殊人物,在皇家他要面临权力之争、正邪之争,在曹家他要面临嫡庶之争、大房二房之争,这是他摆脱不了的。所以说他是[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当他有[]作依恃时,虽然[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个字紧相连属,]但毕竟还是锦衣纨绔饫甘餍美,若失去了[]的依恃,他就[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会弄得一事无成、半生潦倒,这时再把他从得玉到失玉的经历回过头来想一想,他能不悟出[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的事体情理吗?再套用第二回中的[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这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就是身后有余之时,这一事无成、半生潦倒就是眼前无路之日,他在身后有贾雨村余时忘缩手,到眼前无路日才想回头,这不就叫[翻过筋斗]?由此可见贾雨村这番话应该是在[宝玉]落魄之后才总结出来的,在[宝玉]落魄前绝对看不出来,除非他是天外来的骨格不凡丰神迥别的一僧一道,其实就连这一僧一道都是作者杜撰出来的,甚至连这[贾雨村言]都是作者的代言人,是作者利用他们替自己说想要说的话呀,这些话当然是翻过筋斗来之后的话了。不信你们往下看,

[谁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钗环抓来。政老爹便大怒了,说:将来酒色之徒耳!因此便大不喜悦。独那史老太君还是命根一样。说来又奇,如今长了七八岁,虽然淘气异常,但其聪明乖觉处,百个不及他一个。说起孩子话来也奇怪,他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甲戌侧批:真千古奇文奇情。】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你道好笑不好笑?将来色鬼无移了!”]若把前面的[衔玉而诞]比作[高贵在万万人之上],那么这几句就是形容他[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了,这样的孩子长大了当然是情痴情种了,因为他生于公侯富贵之家嘛。

    形容过了宝玉的高贵出身和小儿形状,作者就借[贾雨村言] 道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不能知也。"这读书不是指读理治之书,更不是指读[适趣闲文],而是指[把此一玩],即深读《红楼梦》,识事指[洞明世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不是指广知儒佛道三教,而是指悟出[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也就是把全书开头【一部总纲之四句】都经历一遍,即使无法经历,也要通读一遍,才能知道[宝玉]的来历和去处啊。

我说这些很多人会不以为然,他们认为书中的贾宝玉不过异于常人而已,人们并不需要经历类似书中宝玉的感悟过程才能看出他是[正邪两赋之人],更何况书中的贾宝玉到八十回末还没有解悟呢。因此看这一段文字并不需要读完全书后再来领悟,或者说把这一段文字放在八十回后来读才能领悟,这些话都是没有真正理解这一段文字的精华呀。这一段文字的精华是什么?不就是[正邪论]嘛,没有读懂全部《石头记》,没有经历正邪之争,怎么可能理解[正邪论]? 贾雨村只是作者的化身,而作者是经正邪之争的大火煅炼过的,他创设的[正邪论]当然要在读完全部《石头记》后才能理解了。书中的贾宝玉虽然到八十回末也还未悟,但甄宝玉是经历过正邪之争大祸的,他肯定已经悟了,甄士隐就隐了甄宝玉的事,甄士隐悟了不就等于甄宝玉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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